樊靖迟疑了下，神情有些怪异地说道：“听说你用分身上实战课？”

实战课一般都是同一年级的人安排在一起上，方便学生各自切磋和交流，相互督促进步。

但对于战力突出的特例，学校也会特殊安排。

比如百里安就不曾与大一的一起上过实战课，因为他在正式入学前就晋升了六阶，实战课也是和高年级上的。

“连你都知道了啊。”

“你这事，应该全校都基本都知道了。”樊靖见百里安的反应，不禁叹了一口气。

前段时间，百里安本来就因为圣灵教袭击事件震惊了学校，现在又出了这档事。

一届新生，用分身和学长学姐们上实战课，关键是对手都换了好几个了才暴露。

这样一想，那前面的对手……

可是作为帝都大学的学生，没有谁会是真的废物。

樊靖内心不禁感慨，自己和百里安的差距又拉大了。

“全校……这种小事至于吗？”

“你可能是真的觉得没什么，但那几位没打赢你分身的学长，可以用道心破碎来形容了吧。”

而且在氛围相对严肃的帝都大学里，出现这么戏剧性的事情，当然会被其他人议论。

樊靖继续出言解释道：“而且现在不少人都觉得，你不只是露馅的这一次，之前其实也都是分身上的实战课。”

百里安：“……”

被猜对了，其实迄今为止所有的课程，他都是只上第一节，之后就让分身去顶替。

以前在地球的时候，没有分身只能自己去上课，现在都有分身了，当然是要让分身去了。

最多就最后一节的时候，本体再去一次，以示对老师的尊重。

“好吧，这确实是我的问题。

“要是木分身再强点，就不会被人打败露馅了。”

……樊靖沉默了一下，片刻后才开口。

“话说回来，你的成长速度真快啊，和你同一届压力真的大啊，我自己都觉得很难追上你了。”

“其实抛开我，和其他人相比你已经是最强的那一批了，闻人清涟可能更适合做你的对手。”

抛开你……樊靖回想起了和百里安初见的场景，那时候百里安的一句话，令他记忆犹新。

——无论是怎样的天才，在这双眼面前都会沦为凡人。

“闻人清涟离校了，似乎是回她家族那边了。”

“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