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酒也不吃了,拳也不划了,一双双眼睛都盯着阿凉。
阿凉把一个农妇的害怕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反应过来想跑,可人家早把她身后的门关了。
阿凉开始哭诉,“你......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刚才那个后生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阿凉拿着破烂衣袖抹眼泪,边哭边在心里想,幸亏她来的时候,问御医要了一种在涂在脸上洗不掉的药水,要不然,她在哭和流汗这一关就能露馅。
“我....我就是个在林子里迷了路的妇人,你们放过我吧。”
说着阿凉瘫在地上哭的打嗝, 在外人看来,完全是被吓瘫了。
“哈哈哈......大溜子,你不是说想要个女人吗,这不......来了。”
“就死,就是,大溜子前几天还在抱怨,自己都三十几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看来老天爷是有眼的,还真给看到了。”
那被叫大溜子的,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他本身就黑,现在被同伴当众说出自己还是童子鸡的事,脸上的黑色更深了一层。
他把这些人对自己的取笑都怪在了阿凉身上,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就她?那脸比前头的树皮还糙,皮肤比老子还黑,我宁可上了那边关着的那小白脸,也不 ......”
“大溜子!”
主位上一直没说话的光头,在听到大溜子的这话,立马出声呵斥。
阿凉本来垂头缩在墙角专门哭呢。
听到这话,抹泪的手顿了顿,接着又若无其事的嚎了起来。
“哎呦,我怎么这么命苦呢,大水来了,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丈夫儿子又被熊瞎子吃了,现在又进了贼窝.....
哎呦~”
众人大概没想到,这妇人没被他们的阵仗吓死,反而倒地就嚎。
这......这跟泼妇有何区别。
主位上的光头看着底下的妇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皱着眉头吼道。“别嚎了!”他故意做了一个特别凶的表情。
果然那妇人吓得立马止住了声音,但是打嗝一直停不下来,关键是伴随着打嗝声,那眼泪鼻涕还在往下流,也就是说,她只止住了哭声,但依然在哭。
她还不嫌脏的用袖子抹了一把,那个场面。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