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人？”

“圣洛都！”

“你不是龙国人啊？你的中文真好。”女孩瞪大眼睛。

“你是和榜一去约吗？”李子书说的很直接，对方居然没有生气。

“呵呵才不是！我是去办事。”

“办事？”

“对啊！我姐姐姐夫出车祸，花了很多钱，我只能拼命搬砖，小侄子也受伤了，姐姐去世了，现在姐夫不能工作，孩子需要花钱治病，所以我报了儿慈会。”

“儿慈会？”

“儿童救助基金会我把剩下的钱都捐了，希望拿到配捐。”

“配捐？什么意思？”

“就是我捐十万，他们会返十五万。”女孩笑的很纯真。

“你做直播不挣钱吗？”

“还好啦，但是不够，我身上也没钱了！”

“差多少？”

女孩笑笑，“你打算捐给我？”

“如果你说的是实话。可以。”

“呵呵，不用了！我从来不收私下转账。自己想办法。”

“儿慈会是漂亮国的？不应该吧。”

“老家的，但是他们救助项目的片区负责人在维加斯，刚好我在外面拍摄，我一个闺蜜让我过去一趟，帮我办优先配额。”

李子书好笑的看着他，“你知道她让你过去是什么意思？”

“知道，不过我只是想办配额，别的我才不会做，你想什么呢。”

“一个项目负责人在维加斯？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

李子书笑笑，“你捐款的时候，是第三方账户托管还是什么？”

“第三方托管！你怎么知道？”

“不用想了，他就是想睡你，而且你也拿不到配额！”

女孩愣住了。

“不可能！”

“你知道维加斯是干嘛的？”

“旅游，博彩。”

“不，应该是洗钱！”

“怎么可能？”女孩没有了笑容。

“因为这群人，只要把资金账户出示给酒店，叠码仔，或者公关，就会给他们信誉筹码，先玩，再算，不用立刻转账。等和酒店谈好，回水，就会给他们支票，钱就洗出来了，维加斯是没有个人所得税的。”

“真的假的？”

李子书看了对方一眼，“我不知道你的情况，如果你真的是为了姐姐遗留的孩子，甚至花掉自己的积蓄，那么，我告诉你可能性只是不想你受骗。”

“啊！”女孩愣住了。“但是我捐了十万啊！小侄子还要治病。我去给他们打电话。”

“没用，他们会删掉这个人的信息，起诉他诈骗！”

“啊！”女孩再次愣住了，“到了看看吧！希望不是真的。”

对方显得有些沉默，刚才的笑容一扫而空。

“给你！我的名片！有需要打给我。”

女孩接过身边青年的名片，黑色的底子，很简洁，没有金边，也没有什么白金钻石装饰，仅仅三个字，和一组号码。

李子书！

“你叫李子书？名字很好听。”

“你叫什么？”

“不要了，不告诉你，我名字很丑。”

李子书笑笑不在说话。

“你怎么不问？”

“为什么要问？”

女孩愣住了。“叫我飞飞。飞儿都行。”

李子书继续看着窗外。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酒店的事？你在那里上班？”

“你猜！”

“告诉我啦。”

“我是个家族头子！”

噗，女孩笑了，很开心，很自然，“你是家族头子？”

“不像吗？”

女孩摇摇头，“你像个大学生。可惜我没读过什么书，十五岁就跟着爸妈出来打工。”

“所以空姐要你关机，你听不懂？”

“我英语不好啦。”女孩没有尴尬，很直接的笑了。

“你笑起来很好看。”

呵呵！女孩继续笑着。

飞机在空中飞行，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我有多的毯子，给你，晚上冷了。我多要了一条。”

看着女孩递给自己毛毯。

李子书点点头，“记得我的话，有事打给我。出门在外，一个女孩，要多注意，特别是漂亮女孩，不要随意和陌生人说话，特别是华人。”有句话李子书没说，你这样的女孩很容易消失。

因为暗网价值至少在三五十万刀。

“你也算吗？”

“我也算！”

女孩再次笑了，靠在椅子上打算休息。

飞机落地。

女孩因为第一次来，跟着李子书走出机场。

她有些奇怪的看着李子书身后两个美丽的女人。

对方年纪不大，和她差不多，但是气质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