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没去，不愿参加活动。盼小姨子回来，着急输出魔力束。猛然间想起，他和千慧回家住。千娜要没事，不可能跑这来。还知道她姐不在！

不能端着，打电话找人。还真找到了，她不敢见姚烨。于是装心理导师，把千娜骗来了。真是好兆头，那俩洋妞没跟来。

他耐心辅导，千娜突然笑了：“她也很想我，不存在你说的情况。需要帮忙时不在，过不了自己这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哪种？”

真想说第一种，又怕她踹自己。实在没啥说，就讲昨天的事。千娜说：“那洋经理没错，只是不了解行情。”

“那怎么会？在星海多年，人家物业老牛了！”找到新话题了。

千娜看看他：“最好看我时，别用不服的眼神。要不然你惨了，我姐可没在家。”

“我没有！”赵远真怕她。

“最好没有，现在去做碗面。别真做一碗，回来给你分析。别干下作的事，我知道你想要啥！”

我想要啥？怎么还下作！

两人吃着面，讲单位的破事。千娜说：“你太天真，就像小孩似的。要么离远点，要么观察大脑。他想利用你，赶跑洋经理！”

朱家物业，已经算可以。同等劳动，挣的钱多些。这是星海行情，也有人为因素。他那套就算对，至少加一班人。物业节约成本，谁都不会同意。

好奇问道：“什么人为因素？”

看看他说：“你们刘经理，就比较缺德。”

“她退休了，咋个缺德法？”还真没觉得。

“以前丽华一期，打工的都排队。年节有红包，不多也是笔收入。三千左右，分五个节日给。工龄长有待遇，每年都会涨工资。一年工龄，每月加一百块钱。单位给上保险，辞退有失业金。员工干的很有劲！”说完很快吃一碗。

盛碗面又说：“她去以后，为体现个人价值。进行系列改革，之后就全都变了。每收到红包，仨月内不能离职。否则退回来，落谁手不用说。哪年十五个月？人走就能留点钱！”

“按工龄涨工资，直接给切掉了。人有的是，不用考虑留住。即便是开除，想法让签离职单。有它不发失业金，有保险也白搭。至于哪条规定，具体真不知道。”

赵远想下说：“那不签就行！”

“那就拖着呗！急着用钱，就得找工作。不给报工，不交保险。保险手续，还在人家手里。谁能耗起？打官司不费时间？面对专业律师，谁能做到保赢？”跟小大人一样。

“咋影响整个星海？”赵远还不懂。

“上保险国家提倡，但一般只上三项。发红包工龄涨钱，旗下公司都那样。也不差一个物业，就都跟着走了。的确很暖心，许多家想跟着做。她这么一改，势头被遏制。管理们为成绩，各物业纷纷效仿。有的老板想省钱，把责任推给经理。打工者咋分清？甚至改的更多！现在成句口号，只是为好招人。你说她不缺德？”千娜问道。

就为显自己，想想真缺德。这样人不少，像电影里恶管家！

“洋经理在星海，已经好多年了。咋说不知行情？”还是挺疑惑。

“半路出家，好多年是留学。就在我们学校，进修语言文字！”白塄一眼，又去盛面了。

“为啥想赶走他？”觉得沈卿不至于。

听完都想发火：“你是傻子吗？他那套不行，大家都有牢骚。沈卿想当经理，这不以前你说的吗？”

笑笑后假意说：“你懂得真多，不次于你姐。”

“我懂啥？咱家有物业，而且比他家大。要不咱爸，提起就生气。你让我家丢脸了！”说着瞪他一眼。

“经理是谁呀？”突然有点好奇。

看他半天才说：“不怪姐说奇葩，真不是正常人。这时候问这个？感兴趣问三哥！”

“三哥管这个？”

“有完没完？手下有个部门，管这方面的事！”见小姨子生气，他也不敢问了。

千娜看他不吱声，看看四周说：“房子别卖，留给我吧！”

“你姐决定的，我……我……回头说说吧！”不知她要干嘛。

“不能有点出息？不给你钱咋的！”

觉得他不男人，心里还是喜欢。

呆一会突然笑了：“听过我唱歌吗？找个地方去K歌。走——”赵远也觉得，该换一个氛围。

大行会开业后，始终人满为患。他俩来这里，还是有地方的。一人唱一首，感觉他不投入。千娜开始指导，像音乐老师似的。还是没状态，赵远很着急。

出来点酒时，突听隔壁吵闹。安保马上过来，素质可比物业高。声音比较熟，也过去看一眼。包厢二十来人，单位跑这团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