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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魅狐健在,令他喜出望外。还想问件事,一时不知咋张嘴。
项洪奎见状说:“我想引荐徒弟,让你指点一下。”
吉慕舫很意外,还是问道:“你是说贺阑?”
见点头更喜悦:“真在贺兰山捡的?是四十五年前吗?”
“对……千真万确!”吉慕舫听完,眼睛瞬间就湿了。
项雪兰还上高中,家里来不速之客。就是吉慕舫,专门来寻仇。在灵脉净土,没趁人之危。那是另一回事,心里有坎过不去。这阵子想不开,随即打上门来。
哥哥不在家,侄子们还小。父亲旧伤未愈,而且身中剧毒。靠药物内力维持,情况已相当不好。她很担心!
没有退缩,迎难而上。地点在花园,今日做个了结。同意祸不及家人,有一人死算了事。
存亡之际,贺阑偷袭。击断宝剑,脸上划道口子。随着一声尖叫,项洪奎表情复杂。回头看一眼,顿时失了分寸。一时间愣住了!
项雪兰见状,已血灌瞳仁。当时武力爆表,刺出一百零三剑。出手无回,招招拼命。疾风骤雨,本就玄妙。这时简直无敌!
正手忙脚乱,贺阑又发梅花镖。捡师父的剑,姐俩双剑合璧。吉慕舫不敌,卖个破绽逃跑。那声尖叫,让他心慌不已。肤色一样,也是大个子。模样很像亡妻,心里乱作一团。
那年妻子难产,留下唯一的女儿。赴前次之约,带孩子来贺兰山。见项洪奎没到,先把孩子挂树上。他有必胜把握!
项洪奎未痊愈,灵脉净土又中毒。他正好相反,此时空前强大。汲取巨鲸内丹,功力暴涨一倍。老对手更不行了!
逼出余毒不久,项洪奎还很虚弱。见他步步紧逼,无奈亡命一搏。稳操胜券,吉慕舫大意。被震下山崖,小半天才醒过来。
等爬上来,只剩一片寂静。项洪奎早走,孩子也不见了。树上有血迹,挂着一块破被。这条小命,定丧禽兽之口。立时天旋地转,昏倒摔在一旁。
醒来发射号箭,让手下们去找。只在半山腰,捡到片破被。作实想法,万念俱灰。后悔太骄傲,不该带孩子来。信不着手下,托付老乡也好。这就是心里的坎!
那日项洪奎,止完血稍事休息。听见孩子哭声,寻声望去忙上树。太虚弱腾不出手,解不开扯破小被。抱在怀里掉下来,树上血迹是他的!
强挺到山腰,刚好项夫人找来。赶紧接过孩子,扔掉半幅破被。用大衣包裹好,带到山下老乡家。
开始一决雌雄,那是高手的寂寞。从此见到小孩,就迁怒项洪奎。现在怀疑,是自己的孩子。内心感触颇多,紧张、愧疚、希望、害怕、甚至还有担心。
那时冲突不断,一直要事缠身。于是拖下来,也算留点希望。他内心害怕,很难接受结果。
项雪兰高中毕业,朱效君音信皆无。其实父兄联手,扣留她的信件。崇洋媚外的人,不能做项家女婿。看出此人,福浅命薄。配不上闺女!
出国散心,偶遇吉慕舫。见他刻意接近,于是交谈几句。母亲说过恩怨,认为极不值得。那天想上山劝说,项洪奎不让参与。有原因才去晚了!
项夫人对他,印象比较不错。跟女儿讲过,当年援手之恩。不然灵脉已失,父亲可能已战死。尽管之间交过手,对他还心存感激。
为这件破事,纠缠几十年。项洪奎觉得不值,吉慕舫不依不饶。最初没有伤,就当高手过招。受伤更不能妥协,也没给他机会说。
随着贺阑长大,料定是他的孩子。想体面的讲,没有合适机会。有献媚求和之嫌,那时也没想通。项夫人已去世,也没个人商量。这事就拖下来!
见交谈总提贺阑,对她身世感兴趣。项雪兰知道来历,也怀疑两人关系。就把详情说一遍!
确认是女儿,并没表露身份。感激项洪奎,对女儿更愧疚。给张黑脸,又添上道疤。也觉得在项家,比跟着他要好。
女儿在世,已莫大满足。他事太多,无暇分心照顾。父慈女孝,不敢奢望。不沉迷武学,妻子都不会死。分娩没人照顾,导致悲剧发生。吉慕舫匆匆离开,项雪兰以为想多了。
阮玉香拿住贺阑,给她调理除心魔。发现赤阳血脉,已知只有吉慕舫。女人还前所未闻,于是又进步查看。任督二脉已打通,来自项家不奇怪。此女有媚骨,只可惜荒废了。项洪奎是大家,自然不屑练媚术。
见过吉夫人照片,长相与之极相似。脸上有道疤,吉慕舫对她说过。肤色骨架相近,再加赤阳血脉。阮玉香基本确定,所以送那些东西。告别浦次郎时,两人提及此事。支支吾吾不敢认!
吉慕舫回澳区,晚上常睡不着。项家是风口浪尖,在那里也不安全。还是找机会相认,以后也不留遗憾。
这次来星海,就是为两件事。一来打听魅狐,生还希望很小。再就是认亲,可项洪奎愿意吗?虽是自己亲生,一点义务也没尽。见人家心里有愧,这些年两人打的!
没想到魅狐健在,他已经喜出望外。项洪奎提及贺阑,父女团圆有望。吉慕舫此刻,紧张激动还担心。即便相认,咋去见女儿?阴姬家奇药,应该很灵验。那道疤好了吗?上天对他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