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娟恨恨的瞪了士航一眼,站起来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和眼泪,并把头发也拢了拢。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一群人推嚷着进屋了,不然后面的人看不到。
“呦,怎么是陈娟啊。你和副厂长认识?”
工会小组长许曼第一个先嚷了起来,大白天的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关上门这很难让人不乱想。
“哦,我是来向副厂长反映情况的。”
“不对吧,反映情况也是要先去工会的,你怎么能越级,厂里几百号人要是都像你一样找副厂长还不得把人给累死啊。”
“我,我要反映的人只有副厂长能给个说法。”
许曼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最后面的大高个,是在说安厂长吗?
“来,正好各个部门的人都在,陈娟同志当面说出来也好一起想办法,不管你说的是谁都不要怕,群众是公正的。”
付连承说着眼却望向的是士航,傻缺!
陈娟本不想说什么的,难道要说安修元处理她小叔是不对的吗?身后的士航却怼了怼她的后背。
“我来找副厂长说的是安厂长的事,他假公济私让自己媳妇到他身边工作,哪个厂子秘书还需要助理的,这不是占用国家资源吗?”
在场的人都看向了付连承,他却一脸严肃的看向厂办的小组长谷佩蓉。
“谷组长,你来说一下曾恬来厂的原因和她来了以后都做了什么?”
“咳咳,由于前厂长廖宏义的突然离世使得安厂长身兼两职,付秘书也是干了至少两个人的工作。当时就向厂里提出需要增派人手了。
正好曾恬是高中毕业又在纺织厂有工作经验,安厂长提议以后我们就通过研究才暂时让她去厂长办公室帮忙的。
至于曾恬同志都做了什么可以去车间问问,她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把书本上的内容标注在机械资料上,使得厂里的技术人员不用再耗费大量的时间去翻书找资料,大大的增加了工作效率,可以说她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陈娟同志是不是把目光只留在安厂长和曾恬是夫妻关系就乱想一通反而看不到真实的事实,还有只是个去工会去厂办就能解答的问题我实在看不出非要找到副厂长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