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有何良策,快快说来,我等尽力配合就是。”刘辩着急地说道。
诸葛亮将他心中计划述说了一遍,刘辩毫不迟疑,当即吩咐众人按计划行事。诸葛亮惊讶于刘辩的信任,刘辩浑不在意,拉着诸葛亮就去用膳饮酒。
第二日在州牧府汇报完工作的蒯越,如往常一样乘坐自家马车回府邸。刚坐上马车,蒯越就感觉到车内坐垫下有异物。蒯越翻开坐垫,一个信笺赫然出现。蒯越急忙掀开帘布,察看四周,并未发现其他人员。
蒯越坐回车内,用手触摸着信笺,感觉的出来里面有一个圆形异物。蒯越拆开信笺,从中滚出一块上佳品质的古玉。蒯越接住古玉,心惊不已,这个古玉他再熟悉不过,这是刘琦的贴身配饰。
回到府邸,蒯越就把自己锁在书房内,端详着案桌上的玉佩。这是刘琦在向他传递什么信息呢?求救?那为什么刘琦不亲自出现呢?难道是被人盯上不便于现身?各种想法充斥着蒯越脑子。但是蒯越能明确的一点就是,刘琦被截杀不是刘表与蔡瑁演的一场戏,不然也不需要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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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收起玉佩,他知道他不能在坐以待毙了。次日,蒯越故意与蔡瑁错开时间,直到蔡瑁汇报结束,才赶来州牧府汇报工作。
夫人蔡氏给刘表喂着汤药,不满地说道“你不都是和蔡瑁一起来的吗?今日怎么迟到了?你可知道刺史身体抱恙,本就需要多休息。你这耽误多少时间。”
蒯越歉意陪笑着说道“夫人,实在抱歉,因为公务繁忙,多耽搁了些时间,所以来晚了。”
说着蒯越看向刘表,开始泪眼婆娑起来,蒯越先是心疼刘表病重多日不愈,心里甚至担忧,然后又回忆其与刘表在荆州初遇时候,那时候刘刺史是何等意气风发,大家一起平匪患,安民心,使荆州再次繁华富足起来。说到情深处,两个大男人也是抱头哭诉了起来。
夫人蔡氏,只是觉得两个大人还如小孩一样哭闹,摇了摇头,转身唤下人进来,将汤药碗等撤下去。就在蔡氏转身之际,蒯越趁机拿出刘琦的玉佩,塞到刘表手中。刘表拿到玉佩那刻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将玉佩塞入自己的衣袖。
达到目的的蒯越,站起身来,收拾下自己的情绪和衣帽,然后毕恭毕敬地开始汇报一日的工作情况,汇报到中间刘表就表现的病体难支,蒯越也识趣地暂停汇报,起身告辞。
根据今日的刘表的反应来看,蒯越更加笃定截杀之事,刘表也不知情,那么最有可能的策划者便是蔡瑁蔡氏家族。蒯越给自己族中几个长辈带去书信,让他们召集起来族内宗兵,做好应对,另一边蒯越则是等待着刘表的反馈。今日与刘表握手那下,他感觉出来,刘表手上依然苍劲有力,他的病情绝对没那么严重。
之后几日,蒯越依旧与蔡瑁错开时间拜见刘表,而刘表的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康复起来,已然可以下地行走。
感觉事态不对的蔡瑁偷偷找到蔡氏,焦急的询问道“大姐,你确定你给他换了药?怎么姐夫状态越来越好了?”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从抓药、熬药、送药都是我的人,里面好几味中药我们都是熬制结束才放进去的,就是怕事后被发现。实则汤药中并没有那几味药效。”蔡氏无奈地说道。
“那怎么会呢?”蔡瑁疑惑道。
蔡氏画着眉线,淡定说道“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我猜呀,他多半就是装的。儿子突然被截杀,他立即调走自己的亲军去江夏,实则是去四处查找刘琦去了,然后自己再装病麻痹我们。”
“那蒯越已经和姐夫联合了?现在他每日都故意避开我来汇报工作,他和姐夫有商量什么吗?”蔡瑁再次问道。
蔡氏放下眉笔,细细回忆着,然后摇头道“他们每次见面都在我眼皮底下,没有说其他别的。你这么忧心干什么?你不是说截杀做的很干净,除了刘琦没有幸存者了吗?只要你找到刘琦,解决了他。你姐夫和蒯越合作又怎么了?百年之后还不是要给刘琮继位。”
“我现在就是怀疑,蒯越找到了刘琦或者知道刘琦的下落,不然为什么他们现在做什么事要避开我。”蔡瑁焦急地说道。
蔡氏听到,也紧张说道“那可不行,我们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让琮儿顺利继位。绝对不能让那个孽子回来。不行,我们找蒯越合作不行吗?刘表能给的,以后我们也能给。”
蔡瑁摇摇头,说道“若我们蔡家和蒯家谈得拢,还会有姐夫什么事。行吧,你继续盯好姐夫。我这里加大行动,一定要把那个孽子找出来。”
蔡瑁离开后,蔡氏也有点坐不住,赶忙收拾好首饰盒就赶去伺候刘表,继续监视着他,防止与他人私下联系。
襄阳城一处深宅内,刘辩手里握着典青收集回来的情报,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孔明兄,看样子你的计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