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秦怀听了,差点没被一口酒呛死。
易禾拂了袖子,掩面偷笑。
这女郎既能分清利弊,又有一身好胆色,实在难得。
“可是老夫已经当着大晋的皇帝将话说了出去,如何收回?”
舞使跪坐在地,拍了拍大腿:“那我不管。”
……
司马瞻起身,问秦怀道:“怎么?秦大人这是又要反悔?”
秦怀一咬牙:“殿下说笑了……”
易禾在旁侧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
“秦大人,本官好心提醒你一句,晋王殿下原本就功高震野,你将赵国美人献给他,往好了想,是两国永结同好,往坏了想,赵国岂不是明摆着让她来挑拨君臣、离间兄弟的?殿下如何敢要?陛下又怎能高兴?”
秦怀略一琢磨,好生有道理。
可是他们真没这么想过啊。
原本是要将美女献给大晋国君的,可是素来听闻国君不好女色,正好他那个弟弟还没成家,这不是预备着投其所好嘛。
谁成想还能被解读成这个意思。
易禾见他踟蹰,忙趁热打铁:“这舞使你还是带回去,换些别的来弥补吧。”
秦怀皱着一张脸:“那……良驹百匹?”
易禾咂咂嘴:“少了些。”
“两百,两百够了吧?”
……
司马瞻在殿上一连质问,司马策也拉着一张脸。
秦怀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又说带来的舞使粗鄙,与殿下不堪匹配。
又说来年再选佳人献上。
方才将自己那番话圆上。
……
伯言见赵国的使臣也没得便宜,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
临退殿时,他拽着秦怀倒苦水。
“来大晋这几天,咱们是天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啊。”
秦怀频频点头:“你之前说这个太常卿什么来着?我前头再给你加一句。”
“头发少心眼多,人长得好看贼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