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易禾睁着微肿的双眼去上朝。
过去的一夜里,她还是没怎么睡好。
这些年无论是捐纳捐输,就没有一次容易过。
再去跟陛下请辞肯定是行不通了,既然这个差事栽在头上,还得想办法让自己好过一些。
还有七日开始捐纳,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她深知从今日起,她就要见人矮三分了。
好让那些原本有余力出钱出物的,不会因为想存心为难她而故意怠慢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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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倒还好说。
难办的是那些最有钱的门阀。
抠啊,除了斗富时不抠,其他时候简直一毛不拔。
这么想着,她离殿时嘴里还在叹息。
……
“大人。”
易禾不用看就知道是司马瞻在喊她。
昨日下朝因为自己跑得快,他没追上。
今天是她大意了。
“怎么,大人因为醉酒的事,觉得不好意思再见本王了?”
司马瞻笑盈盈地看着她。
原本易禾确实是不太好意思的,尤其是听在橙说,司马瞻将她一路扛回了府。
她一个断袖,被另一个男人当众扛到榻上。
这事儿任谁都不能泰然处之。
……
但易禾酒量输了他,如今不想气势上再吃败局。
因而拿出些底气来反问道:“醉酒而已,殿下没醉过吗?”
“没醉成大人这般过。”
易禾心中不忿。
她整整醉了三天,白白荒废了三天的休沐,直到今日还有些昏昏沉沉。
再看司马瞻,一身鸦青官衣,玉带环腰,整个人风神闲雅,正对着她探眉浅笑。
仿佛比之前更好看了。
她嘴上不饶:“殿下还说了好多醉话呢。”
“是什么?”
“殿下说自己还是童身……”
司马瞻闻言,忙向四下看去。
随后小声道:“大人,你忘了这件事吧。”
“你身为断袖却不能人道的事,本王也没告诉别人啊……”
易禾本来不想同他计较,不想他又反咬一口。
当即清了清嗓子:“那又如何?殿下还不是喝醉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