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青岚笑了笑，没有否认，继续道：“她们都因我而死。”

方铭忧心骤然一颤，偏头看着一脸平静的青岚，抿了抿嘴，道：“抱歉…”

青岚闻声偏头看着他，微微摇头回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在你这个年纪时，有人对我说的。他还说，如果能重来一次，他不想再后悔。”

方铭忧转移目光，瞧着前方，平静道：“人生没有如果，只有迷茫的未来，以及一路走过迷茫，蓦然回首，悔不当初的心情。”

“呵呵…大师，照你这么说，先前的那个算什么？”青岚笑着提了一句。

方铭忧闻言微怔，想起那尊金色战士击中胸膛的痛感，他沉默住了。

不管如果成不成立，至少那一刻，时空倒流是真实发生的。

“当伟力归于自身的那一刻，人未尝没有后悔的可能，不是吗？大师…”青岚见他沉默，继续提道。

方铭忧看向他，眼中略有困惑，“青岚公爵，你想告诉我什么？”

青岚摇摇头，抬眼俯视无垠海面，平静道：“大师，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方铭忧闻言，眉头紧锁，不解追问道：“青岚公爵，刚刚那话，我可听的清楚。”

“然后呢？你听的清楚，能想到些什么？如果想不到，你能记多久？如果你既想不到，又记不久，那你是不是可以当这话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