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的并不光荣,离开的也并不可耻……”苏墨顿了顿,看向一个很突兀的家伙:“疯子,你既不是军人,也不伤残,为什么不离开。”
“我……我……”疯子欧耶完全没想到苏墨会点到他的名字,他不就是一个外围成员吗,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位置,一个人独自激动。
“你知道自己的留下意味着什么吗?”苏墨问。
没等对方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说下去:“你必须服从公会的任何命令,哪怕你在进行一个主线任务,你必须去帮助去指导新加入游戏的伤残退伍兵进行游戏,他们或许从来没有玩过游戏,会浪费你大量的时间,会让你气急败坏,你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愚蠢的新人,你的等级会被拉下来,赚钱的机会也会错失,你甚至可能需要往游戏里面充钱才能玩游戏,这样的公会,你觉得留下来有意义吗?”
“有!”疯子欧耶终于从激动中平复下来:“我能认识这些人就很开心了。”
“你难道不需要赚钱了吗?”苏墨充满了恶意的向这个年轻人描述他的未来:“你有生病的父亲需要照顾,你还有其他的家人……”
“不好意思,我没想过在游戏里赚钱,我们家有个小公司,在申城有三处房产,有一处马上就要拆迁,如果实在混不下去了,我就回家继承公司。”疯子欧耶打断了苏墨的话。
苏墨差点被口水噎死,他就住在申城,所以很明白在申城有三处房产是什么概念,更明白拆迁意味着什么。
父亲生病,经不得气,却并不意味着这个家庭很穷困。
是不是军迷也和家庭背景无关。
不让儿子去参军,更加说明这个家庭很可能有更好的出路。
所以,苏墨先入为主的以为疯子欧耶需要在游戏里赚钱养家糊口,并且以此当做考验对方的利器,结果就成了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好想把这人赶出去怎么办?
于是,疯子欧耶就以军迷,并且和伤残也没什么关系的身份加入了血色战旗,而这位血色战旗的第一防战,也拉开了他游戏里的巅峰帷幕。
看着剩下来的五百人,苏墨就没必要继续泼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