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离着彭城600公里,坐飞机两个小时不到就降落了,不过机型不好,凌冬坐在靠窗的位置,感觉有点吵。下了飞机,坐机场大巴到了市里,然后找了辆出租车,和师傅谈好价格,直接送回滕市。
鲁省的路修的一直很不错,从彭城到滕市可以直接走京沪高速,一百多公里的距离,一个小时多点就到了,付了车钱,凌冬拿着东西下了车。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凌冬没有回老家,明天学校就要报到了,他打算直接住到市里,明儿一早直接去学校报到,反正录取通知书啥都在随身的双肩包里,也不耽误事。
先找地方吃了个晚饭,然后在学校附近找了个比较正规的宾馆住下,结果凌冬失算了,宾馆环境很不错,就是不太正经,一晚上电话响了两次,都是询问要不要特殊服务的,气的凌冬直接拔了电话线,耳朵根子才清净。
躺在床上,凌冬心里叹了个口气,也知道现在国内经济不好,下岗失业的人比比皆是,尤其是像滕市这样的小县城,本来工作机会就少,失业的人数更多。城里不像农村,农村人好歹有块地种粮食,再难也不会饿肚子。
城里人没有工作真就没有饭吃,总不能一家老小都喝西北风吧?所以只能铤而走险,干些违法的勾当。
凌冬的印象里,老火车站西边的几条巷子里,站街接客的小姐姐存在了四五年的时间,附近几个县的好多男人,每到周末都蜂拥而至来寻快活。
市里的大人物肯定也知道,可没办法,经济不行,手里又没钱,老百姓要吃饭,要养家糊口,真要是全查处清理了,不敢说有跳楼的,但真会饿死人呐!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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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凌冬结算了房费,又在外面吃了早饭,背着双肩包进了校园。
时间还早,等凌冬找到报到的地方时,负责登记的老师才刚往外搬桌子做准备呢。
凌冬站一旁瞅着几人干活,嘴角直抽抽,心说老任个子不高,没想到力气挺大啊,一人扛四把椅子还健步如飞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