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拿过苏攀攀做的数学题一看，心里拔凉！奋斗一下午，一看分数零杠五。你就做了11道题？后面的大题一个都没做。

“我真是...啊...呸！就这成绩，别说上中央美院了，上枣市师范的专科都够呛”

“哎呀！你就别说我啦。你出的题目太难了，估计数学系专业大学生来了都得薅秃毛”，苏攀攀辩解道。

“也是哈，确实难了点。咦？你为什么说是薅秃毛？而不是薅秃了头发？”，凌冬好奇的问道。

“滚，脑子里想什么呢？”，苏攀攀红着脸，小声笑骂道。

“行了，把卷子给我吧。我来做，你在旁边看着。做完我给你讲解”

凌冬拿过试卷，一道题一道题的做起来。

前世大学时，为挣生活费，他干过三年多的辅导老师，曾专门给学生讲解过2001年高考的试卷，所以做起来十分迅速。

一节自习课不到，全部做完。为了防止页码乱了顺序，还用订书机订了起来。

最后一节自习课，凌冬从前往后，仔仔细细的给苏攀攀讲解了一遍。

“题设条件等价于点（0，1）在圆内或圆上，那么等价于点（0，1）到圆（X-A)2+Y2=2A+4，所以-1≤A≤3”

“哦哦哦，原来是这么算的”，苏攀攀挠了挠头发，皱着眉说道：“对我来说实在有点难！哥哥，你确定高考会出现这种难度的题么？”

“我要是说会，你信么？”

苏攀攀很认真的看了凌冬许久，点点头，说道：“哥哥说的我都信。你是最棒的，加油！哥哥！”

凌冬捂脸，感觉这姑娘没救了！好想用棍子打死她啊！

赶紧制止了苏攀攀的人来疯行径，接着讲下一题。

就这一份数学试卷，凌冬愣是给他讲了两天才算让她彻底记住。

然后，凌冬多印出来的那几份，自然而然的就流散了出去。有的同学得到后，实在做不出来，便拿着去找数学老师帮忙。

文科班的某个数学老师解了半天，勉强做出来三分之二来，剩下的三分之一，绞尽脑汁也搞不定，又不想在学生面前丢脸，气的直接找相熟的理科班数学老师来帮忙。

俩人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全部题目解出来，真是满满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