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正好也到饭点了,滕老爹很大气的请众人吃饭。看得出,他对自家闺女很上心,花钱请客,是帮他闺女打好关系。
朱惠琳做为本地土着,熟悉周边环境,当仁不让的做起了向导。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直奔宴铭园。
大家进门一瞧,宴铭园的环境确实不错,人均二三百的消费,主打浙菜。
虽是饭点,但客人不是很多,滕老爹问服务员要了个大包间,然后招呼大家进去点菜。
一行人看着挺多,进了包间一坐,竟然还有空位。除了凌冬四人外,还有李金珠父女俩,腾琼琼父女俩,此外,朱惠琳是独自一个人来学校报到的。
九人轮流点完菜,最后滕老爹又单独加了四五个,凑了一桌子。趁上菜的间隙,大家喝茶闲聊。
李金珠的爸爸是吉言市文化馆副馆长,一身书生气,不善言谈交际。多数时候都是滕老爹和凌冬在带气氛。
“小兄弟今年也参加高考了?报的哪个学校?”,滕老爹笑眯眯问道。
“叔叔您抬举我了。我是小辈,可当不得兄弟二字,您叫我一声小凌或者冬子,都行!”,凌冬没有正面回答,很随意的岔开话题。
“哈哈哈,行啊,那我就装一回大辈!”,滕老爹看出凌冬不想说考试的事儿,以为他考的不好,不愿提及呢。
“小凌家是做甚营生的?”,滕老爹略带关心的问道。
凌冬听完,微微一笑道:“老辈都是种地的,到了爷爷辈开始,也做点小生意,糊口罢了”
“种地好啊,种地踏实咧!不瞒你说,额们以前也是种地。可是娃娃多,养不起,逼的没办法了,才开始做生意,结果还赔了好几次”
“哦哦,确实,前几年生意不好做。那叔怎么想起来开煤矿呢?”
“也是被逼的没办法。额们那里就这个东西多,一镢头下去,黑汪汪一片,烧又烧不完。村里一合计,干脆开个矿,往外卖吧。额不是跑过几年生意嘛,就挑了销售的担子,顺道也赚了些钱“
说到这,正好服务员开始上菜,滕老爹赶紧招呼大家动筷子吃菜。因为不用开车,凌冬难得可以喝酒,三个男士要了瓶茅台,就着菜便喝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