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自真心道:
“秘方倒没有,都是老天爷给的,弟妹若信得过我,我可替你把把脉,兴许能给你出点主意。”
“好啊,谢谢王妃。”
我仔细听脉,听完后我告诉林氏:
“你有些体寒气虚,倒没别的大毛病,平日多吃些补气血的汤药,走动走动,别镇日窝在屋里便好。”
林氏点头。
“这样既可有喜吗?”
我委婉道:
“能否有喜,不能光看女子一人,男子的身子也是顶要紧的,二公子是否找大夫诊断过?”
林氏落寞地摇头。
“他不肯找大夫,婆母给我们的药方,他也没喝过,他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对孩子不必强求。”
这我可不同意。
“事在人为,有些事光随缘是不够的,你多劝劝他吧,你们而今还年轻,若真有什么隐情,早些发觉早些医治不好吗?”
“我也是这么想,可他从不听我的……”
我俩正说着交心的话,林氏的侍女温好了酒端过来。
她突然手抖,漆盘上的酒倒在了我身上。
我只觉肩膀一热,半边胸口和袖子都湿了。
雪鹃赶紧拿出手帕帮我擦拭,可根本擦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