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母亲把她捡回来,悉心照料好的。
自此她便对我母女俩忠心耿耿,誓死追随。
我笑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就算出嫁了,也是咱家的人啊。”
我们聊着聊着,不觉到了午时,外头阳光正盛。
冬青撩起帘子,蓦然惊叫:
“哎?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我也撩起帘子查看,这才发现车夫没走官道,而是走上一条羊肠小道。
车夫大大咧咧道:
“走落霞山这条路,天黑前能白水城,明儿再走一日就到燕州城了。”
冬青不满道:
“咱又不是赶着时辰去的,你换了道该与我们说声啊,怎么可以自作主张?”
车夫不耐烦地回嘴:
“我抄近道也是好意,想着叫你们早去早回,你怎么还不乐意了?”
我劝冬青:
“罢了,都已经走上来了,也不好半路折回,由他吧。”
这车夫叫容大,跟百草堂的掌柜是远亲,我们不好与他翻脸争吵。
冬青气呼呼地坐下。
山路实在崎岖,我和冬青被颠得东倒西歪,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正走着,外头突然传来几阵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