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钦:“朕听你哥哥说,你娘很疼爱你,你小时候一生病,你娘就彻夜守着你。”

姜晖到底在干什么?

他怎么什么事都跟宗钦说啊?

“臣妾的哥哥也是一样,他生病了我娘也守着他。”姜晗道。

她现在真的希望,姜晖在这里,她一定要给他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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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干什么?

不想宗钦继续问这个问题,姜晗问道:“皇上经常跟臣妾的哥哥有书信往来?”

宗钦:“也不多,每月一回。”都是夹在奏折里一起送来的。

姜晖是个话痨,以前什么都说,如今在战场上瞧见什么,也都说。

还说那匈奴的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长胡子大汉,他有时候枪法不准,就只能削到人家的胡须。

那还不多,姜晖离家六年,这只得过一个消息,如今连封信都没写来。

“皇上,臣妾的哥哥是不能给家里人写信吗?”是战场上有什么忌讳吗?

不然他这么多年,一个字也没有写过。

宗钦低头看半躺在自己怀里的姜晗,眼里尽是疑惑,“没有。”

既然没有,姜晖就是故意的。

宗钦见姜晗眼里冒火,好笑,用手刮刮她的秀挺的鼻子,道:“朕跟他说,叫他做出了成绩再给家里写信,免得儿女情长,做不好大事。”

“......”

人言否。

这给家里递哥消息也好,娘为了找姜晖,这些年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

有多少时候,她娘是彻夜难眠的,杨氏为什么要让人往交趾那边走,就是怕姜晖被人卖去那些地方去了,这是为了去打探姜晖的消息。

“皇上为什么不叫人跟臣妾家里说一声?”姜晗问。

宗钦浑不在意,“衣锦还乡,如今你们家不是很高兴。”

高兴,高兴,高兴个锤子!

宗钦又捏捏姜晗的脸,细滑白嫩,手感不错,“怎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