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没说过,那你凭什么污蔑我的名声?”
韩忠国一噎,心说小姑娘那爱慕的眼神,是个成年男人都懂。
但沈棠确实没有跟他表白过,每次说话都被他打断了。
“不管怎样,何秋是你朋友,你为了一点小事就倒她一桶水,可见你面慈心狠,丑陋粗鄙,我韩忠国话丢在这,你再怎么针对何秋,我也绝不会喜欢你。”
“现在,请你跟何秋道歉!”
沈棠气的磨后糟牙,什么玩意,让她道歉?
“韩营长,我看你一把年纪了,是不是耳朵开始退化了,我面慈心狠,那你身边这个女人岂不是毒妇一个?
我丑陋粗鄙?那上过小学两年,一把年纪还长的不怎么样的你,不得说一句丑人多作怪,眼瞎心也瞎?
哦,对了,忘记你眼睛也退化了,看不清身边人,果然是眼瞎的蠢蛋!”
韩忠国脸立刻黑了下来:“沈棠!”
“叫魂呢。”
沈棠勾了勾唇,清冷的狐狸眼勾人心魄:“首先我要澄清一个事。
韩营长,我拦你的路,不过是因为我年纪小,看不得你被骗而已,绝对不是因为喜欢你!
既然你自己都愿意被骗,那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
韩忠国皱眉,显然不信她的话。
沈棠话一转,看向某个心虚的人:“至于韩营长说的朋友,不好意思,我可没有把我当跳板的朋友!
何秋,我问你,我刚进文工团的时候,是不是你苦苦哀求我带你一起?还说就当是你来部队探望远方亲戚,也就是何婶子。”
何秋咬着下嘴唇,忽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沈棠明明蠢笨如猪,和陌生人说都结巴,怎么忽然这么咄咄逼人了?
“是这样,但是……”
“好,你承认了。”沈棠打断她的话:“众位婶子,你们想想,哪有远方亲戚去部队探亲的?
何秋家里两个哥哥,一个妹妹,这次高中毕业,如果找不到工作就要下乡了,何秋当时听说咱们部队里的初中学校招老师,苦苦求我带她来一试,我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才答应了她。
首都那么多工作的机会,何秋为什么非得来咱们部队?
那还不是因为她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