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银珂转动眼珠子想看透唐斩心的表情,可唐斩心整张脸纯良天真的毫无破绽。
牧银珂:……一定是了。
算了,反正风险不大,就由着他去吧,不过,他为什么一定要验证徐子褐的猜想呢?
“如果是那些弱小的御兽,也不是不行啊。”万向锋思索着说道。“那些御兽别说和地火炎龙相比了,就连那青背黑岩牦和狱火噬焰妖也不如。”
“这……”洪尹皱着眉头低头思索,如此的话,他确实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了。相比较之下,风险要比地火炎龙小得多。
“喂!洪尹?你同意了?”娄玉楼拍了拍洪尹提醒他回过神来。“风险小不代表没有风险啊,不管怎么说还是危险啊。而且这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好处啊。”
“怎么能说没有好处呢?”唐斩心扬起纯良的脸,用清澈的眼睛看向娄玉楼。“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探索遗迹吗?现在遗迹已损,这个祭台是唯一保留下来的东西,当然应该探查一番啊。”
娄玉楼心中一颤,立刻扭过头来与唐斩心对视,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用危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唐斩心。
……你小子,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娄玉楼靠近唐斩心,贴着唐斩心的脸在心中指责着唐斩心,她意识到了唐斩心的做法,可她却不清楚唐斩心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徐子褐,你的想法呢?”娄玉楼转头向徐子褐发问,希望能找到一个和她站在同一战线反对唐斩心的人。
“我吗……”徐子褐对娄玉楼的突然发问有些反应不过来,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和一个接一个的想法填充在他的脑子里,他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思绪万千、混乱不堪,无法正常去思考。现在被娄玉楼突然发问,他脑子里的那根弦被他混乱的思想拨弹,理智与疯狂在此刻交叉。
于是混杂的思想得到统一,徐子褐的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求知欲。“……我的话,果然还是想得到一个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