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库尔莉。”
“啪。”
库尔莉抬手拍了拍额头,无奈低语:“真是受够了这种对话模式了。”
“这文字看着奇形怪状的,翻译起来估计够呛的,正所谓慢工出细活,所以你还是慢慢来吧,库尔莉。”
绑着汗巾的乌萨姆动了动他那宽大的下巴,旋即抬手拍了一下库尔莉的肩膀。
库尔莉的太阳穴微微鼓动了几下,只能在心里叹息数声,然后专心扫视着封皮上的文字,将每一笔每一画都深深刻进脑袋里。
没有线索,也没有参照物。
若想翻译一种陌生的文字,就只能将文字的具体构造深深印在脑袋里,然后运用着海量的知识去冲撞这些文字的构架。
那种互相碰撞的冲击,则是寻找共同点的过程。
能够做到这点的人并不多,而且,这种翻译方式非常耗费脑力。
“不如,先把这书挖出来吧。”
比杨德捏着下巴,觉得在顺序上可以进行调整,先把书本带走,然后让库尔莉翻译。
听到比杨德的话,刚进入翻译状态的库尔莉一个踉跄,差点挨着冰柱摔倒在地。
他用一种“心好累”的目光看着比杨德,然而,却是被后者无视了。
此时,比杨德做出决定,则是在思量着如此挖走书本。
“要挖吗?那么,是要硬挖,还是软挖呢?”
“这其中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
“哈?什么区别。”
“一种是硬硬的挖,另一种是软软的挖。”
“……”
机器姬玛丽默默看着一本正经的乌萨梅,后者被看得一阵心虚,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
“最好,别去动它。”
便在这时,一道饱含沧桑而低沉的声音,从风雪中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