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个多月的训练当中,朝云昔就真的在这儿白吃白喝了两个多月,尽管越来越,朝云昔也似乎有那种意识,就是自己如果不被栓在这儿,他实际上也能依靠自己这种诡异的怪力,以及从猎人那儿继承来的看懂听懂所有外语的能力,很轻易就获得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但他并没有就这样抛弃这么一群追梦的老男孩,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比起了生存问题,做些对他人更有益,对自己也更有价值的东西,未尝不是件能让自己感到快乐的事。
他和明静怡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了,虽然所谓的“训练”耗费了他不少的时间,但是他也没少跟这个印象不错的女孩进行一些理所应当的约会之类的活动,虽然他想着保密,但久而久之也就没办法瞒得住了,明静怡也已经知道了朝云昔在拳馆里上班的事情,就是朝云昔没有告诉她的是,实际上现在的自己并没有拿任何工资,这也是他和馆长主动提出的要求。
这段日子里,他想着去联系联系,那曾经和自己关系很密切的金疾斗,和欧阳笙两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回想起欧阳笙的时候,就总是会伴随着在监狱当中听来的那个叫做“金楠”的囚犯和他说的,有关于欧阳笙为什么不给自己办证的解释。
他一点也不想用这种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曾经给予过他帮助的人,况且这还是个精神和普通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的囚犯说出来的话,可是还是忍不住这种胡思乱想。
在一番苦闷之后,朝云昔终于拨通了欧阳笙的电话号。
电话那头,传来了果不其然,依旧和蔼的男人声音。
“能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不好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
“你该不会,是朝云昔?”
“最近过得怎么样啊,欧阳。”
即便隔着电话,却不难听得出两边都出现的喜悦声音,朝云昔在这头,随后便听到欧阳笙在那边喊着金疾斗的名字的声音。
“电话换人了。”金疾斗的声音,还和上一次听到的时候一样,真不敢相信已经过了快半年的时间。
“你好啊,我,我都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叫你的了。”朝云昔嘴角发出一声苦笑,这分别的时间里,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自己在监狱当中度过的时光。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都是一直叫我,我尊敬的女王殿下。”
“哈,你想让人这么叫你吗?我尊敬的……”
“啊!闭嘴吧你,欧阳在听着呢。”
“什么欧阳在听着,这话不是你先说出来的。”
“我能说,你不能说。”
“这是什么道理,不说这个了,你现在,都挺好的吗?”
“嗯,都挺好的,我找到了一份在图书馆打工的工作,每天上班的时候还能看书呢,羡慕吧!”
“哦,确实,你确实是应该学习学习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你呢,你在阿勒锦找到家人了吗?”
“啊……关于这个。”朝云昔犹豫了,他并没有在打电话之前就想好一套完整的说辞。
“你是,骗我们的吧。”
“什么?什么叫骗你们的。”
“你根本没有回忆起什么记忆对吧。”
在这个问题出现之后,朝云昔停顿了好几秒,但最后,他决定不再和这种知根知底的人撒谎。
“嗯,没错。”
“为什么?就只是因为欧阳的一个小错误,你就这么急着牺牲自己吗?”
“欧阳的,小错误?”朝云昔像是听到了意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