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朝云昔接到了来自穆瑟的电话。
“今天你要来组织这边一趟。”
“我真的能进得去吗?”朝云昔想起了之前所遭遇的,被那里的守门人拒之门外的事情。
“什么?”
“没什么,要是我再被看门的撵走的话,打你的电话能够打得通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的沉默声。
“还发生过这种事……”像是低声自言自语地,并没有想让这句话被朝云昔听见的意思。
“我知道了,你来吧,我能保证这次肯定不至于让你吃闭门羹的,因为今天是你在组织当中即将大显身手的日子。”
给出了朝云昔这样一番,光是听也根本就不明所以的话,朝云昔也自然没有来头想到穆瑟口中所说到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只是希望,不要再是和土屋莲娜相关的,倒不是说他对土屋莲娜这人产生了什么想法,只不过是由于,现在的朝云昔,实在是不想要和姓“本堂”的人,再产生一点多余的瓜葛。
走出房间之后,朝云昔留意了一下隔壁的房门口,今天下雨下个不停,似乎从凌晨时分就开始这样了,以往来讲,在这里居住的住户,每个人都会把自己常用的雨伞挂在门外的鞋架,或者是栏杆之上。
值得人去注意的是,在隔壁,本堂真琴的门前,以往应该放上了雨伞的位置,现在空空如也。
大概又是很早就出门了吧,似乎这样的情况,自从自己带她去看了那一次的演出之后,就经常会发生,搞不好这一天也是前往那个白衣环绕的场所,进行着一些名义上是健康的活动。
对于朝云昔来说,没有那样的经历,所以也不大好判断,但这个白衣乐队,总是莫名地,给他一种,或许像是邪教一样的地方。
不过对他来说,自然没有一个强制叫本堂真琴从此就不要再和那地方产生瓜葛的理由和借口,对她自己来说,倒不如说就要是最毒最害人的邪教,在她的视角里,才能显得更为刺激。
抛开自己这一切的无关紧要的思绪,朝云昔开始重新回到属于自己的现实当中。
在楼下没有来迎接自己的车辆,想起来这也似乎仅仅是在自己刚刚“成为”这个组织当中一员的时候,才有那样的待遇。
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索性放弃了打车这种更为便捷,但需要和人产生交流的方式,而是采取了乘坐公共交通的方式,来到了那许久未见的气派建筑。
和上次一样地走到门口,这一次守门人,是个长相魁梧的大汉,看上去年纪大概四十岁上下,处处都透露着不好惹的气息。
走到门口处的朝云昔,一时半会儿有些想不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台词开口才好。
直到对方终于是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便用着他那种印象之中会发出来的声音,粗犷而充满野性,俯视着朝云昔说着:
“你,是干什么的?”
朝云昔忽然想到了对于自己,以及对于自己面前这人来说,都算得上是有趣的说法,来回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