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马车也应声停了下来,但是没有人回应他。
负责下钥的宫人,听到了赵晏的声音也停下了动作。
“二殿下,今日来此有何贵干?难不成这马车里的人,有问题?”那人见是赵晏到来,嘴上彬彬有礼,然而态度却是十分傲慢。
宫里就是这样,拜高踩低,即使他是皇子,但就是因为不受宠,人人都能踩他一脚。
现在好歹还不敢明目张胆,儿时受到的冷眼更是不加掩饰。
赵晏冷着眼,瞟了一眼那人:“跟你无关!滚开!”
赵晏摆手,让他们全都离开这里。
马车里的人还没有动静,以为李言笑还不肯见他,他便慢慢走了过去,搁着帘子向她解释。
“笑笑,我知道你在里面。今日贸然拦住你,是为了越泽那个榆木脑袋说得胡话。我知道突然将那个公主带来,会有些不合适。”
“但是当时接到了太子来信,他信中说你要以自己把蛊毒引出来,刚好那个公主说她擅长解毒,我就请求她来帮忙。”
“越泽所言,你千万别信一个字。我替他的自以为是向你道歉。”
说了这么多,他觉得已经将这事解释清楚了,况且他从不认为李言笑会因为这种事情和他生气。
还是得留出时间让她自己想明白,他没再更进一步。落寞地转身离开,却发现李言笑正在他的背后。
四目相对,二人都有些震惊。
沉寂了好久,话堵在喉咙里,嘴巴张了又张:“你不是…不是要走吗?你不是在马车上吗?”
“我运气不好,没赶上。那里面是谁,我也不知道。”
不知是不是天意,她的马车在路上莫名其妙地坏了,只能依靠双腿走到宫门。
却没想到,刚到这里就看到赵晏真挚的解释,对着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