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人告别之后，两人又往前走了些，在一条河流处停住。

沈缘对这里可是十分熟悉啊。

“师父。我就是在这捡到的师父。师父还记得吗？”

玉宸：……

说着，沈缘又走近了两步，手中比划着：“我就是在这网到师父的。”

“当时师父是这样的姿势……”

玉宸：……

沈缘就在那自说自话，等比划完了了，看向玉宸：“师父还记得吗？”

玉宸再次：……

“小缘儿可以不提了。为师看的很清楚。”

沈缘：“哦。”

？？？

“师父刚刚说，看得很清楚？”这话怎么如此奇怪？

玉宸笑着点头：“从为师落进这溪水中开始，往后的所有，为师都看得清清楚楚。”

沈缘懵了：“师父当时不是受伤很重？”

玉宸笑笑：“当时那只是一具傀儡，附有为师的神魂而已。”

“傀儡……”

玉宸点头：“不然小缘儿觉得谁能伤我如此重？”

“不是凤青涟吗？”

玉宸目光看远：“那是更久之前的事。”

沈缘失落，他师父从来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像是看出小徒弟的情绪，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好了，又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

沈缘内心：他师父哄他了，那就不想这些了。

但还是不解的开口：“我记得随师父回到灵阳宗之时，元白师兄说的那番话，说明师父确实出去了啊？”

“怎么会是一具傀儡？师父是不是又骗我……”

“在小缘儿茅屋里的第三天，为师便换回本体了。”玉宸解释。

沈缘回想：“就是我醒来没看见师父的那天？”

玉宸点头。

像是很感兴趣，沈缘开口：“那我能学吗？”

玉宸：“现在怎么学？”

沈缘：哦。他没灵力了……等他恢复，他师父早该飞升不知道多少年了。

“我这傀儡之术还是你掌门师伯教我的。小缘儿若是想学可等回去问问你师伯。”

沈缘抬头：“等我能学，师伯怕不是也飞升了吧。”

“怎么？还想让你师伯亲自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