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
是那个武装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被踹到窗口的声音。
顾唯一眼里早已经看不清,但是她忍不住喃呐出那声:“傅景丰。”
傅景丰将她抱住,而杜达迅速将人擒住。
人是从二楼窗户爬上来的,杜达一直在楼下警觉,听到动静的时候刚好傅景丰来,所以晚确认了几秒,就这几秒,差点让顾唯一出事。
“唯一,你怎么样?”
陈婉担心的跑过去问她。
顾唯一摇头:“妈,我没事,你呢?”
——
后来一家人被傅景丰安排进了市里最好的酒店。
顾凡洲陪着陈婉去休息,傅景丰跟他们安抚了几句便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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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一正坐在窗前的沙发里平复,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到自己眼前,她接过,抬眼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怕老婆跟人跑了再不回去。”
“……”
顾唯一盯着他,心想你能不能正经点。
傅景丰让她喝了水,放下水杯后把她搂到怀里。
顾唯一开始是不肯让他搂的,但无意间看到他幽暗深眸里的坚定,她只好靠在他怀里。
真怀念以前无忧无虑靠在他怀里瞎乐呵的时候。
那时候她每天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情,就是他们晚上几点见面,然后一块开心。
“我建议带岳父岳母一起回国。”
“……”
傅景丰的话让她从过去的回忆里回过神来,过了快半分钟她才低头,却一时拿不定主意。
事到如今,她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了。
如果父母在国外还出了事,那跟在国内有什么区别?
如果那个女人就是不肯放过她,按律那个女人又判不了几年,所以,或者在傅景丰的庇护下更好生存。
可是他们顾家三口,难道从今往后都要靠这个男人庇护了吗?
那跟他的寄生虫又有什么区别?
顾唯一对林若冰突然生出一种恨意来,那恨意让她希望林若冰如再也扶不起的街边乞丐。
傅景丰攥住她的手,轻捏着她的手指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唯一,只有这样才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