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没搞明白,但是就觉得他好像知道了她的心事。
“抱什么歉?”
顾唯一问。
“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会只说不做。”
傅景丰拿住她的手到眼前,在她手指尖轻吻过,很认真的对她讲。
他认真起来,总给人一种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也由此让人觉得他的承诺是可靠的。
可是顾唯一信不了一点。
不是不想信,而是不敢。
她疑惑,“我昨晚到底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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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笑不语。
顾唯一眼睛有点疼,又被勾着做了一次后她去到洗手间,终于看清了自己的肿眼泡,她昨晚,哭过了?
嗓子也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开始还以为是昨晚跟他那什么时候哼唧的太久了。
她完全没想到她昨晚是跟他发泄过情绪的,更不知道是怎么发泄的。
直到看到吊带外面的吻痕,牙印。
那些痕迹远远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暴虐过。
可是又没有。
只是做过爱的痕迹。
第一次两个人发生关系的时候,她看到他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是很自豪的。
她觉得自己被爱,她愿意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迹。
可是现在……
她心里暗骂:“上辈子属狗的吧?”
她的思绪飘远过,后来又回过神。
傅景丰敲门,“温馨电话,提醒你上午去陪她试婚纱。”
顾唯一正在刷牙,听后点点头。
傅景丰拿着她的手机在耳边:“把地址发过来就行了。”
他说完挂掉电话,走进去从她身后抱住她,“给你们当司机怎么样?”
顾唯一不急着说话,安心把牙齿刷干净,漱口擦嘴后才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用。”
傅大老板给她们小老百姓当司机,用不起。
“我心甘……”
傅景丰话还没说完,裤子口袋里手机响起,他掏出来看了眼,立即皱眉,接听:“什么事?”
“唯一没有告诉你我怀孕的事情吗?中午我们去庆祝好吗?”
“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