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

“啊？啊!？”莫晓星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又是斯卡菲斯，每次这个幻觉一出来自己就只能无能狂怒，为什么偏偏是老师啊。

这时她看向前方，发现小米已经不知去了何处，自己四周的迷雾更浓了，伸手不见五指。

“斯卡菲斯”慢慢地从迷雾中走了出来，但是莫晓星现在很清醒，这就是幻觉而已，自己不能被骗了。

“老师...”莫晓星无法挪动双脚了，她握紧了双拳，“除了受伤时，我每天都没有落下修炼，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给你和剑圣报仇，可是我的时间不够啊，我在不断地压缩自己变强的路，可我如今还是那么弱小。”

“我真是太没用了，对吧？以前还是凡人时就成绩差，现在变成了魔女也没有做出成就，反而几乎要被敌人给打倒了。”

“我好想来陪你们，可是我还有好多事情未竟，我不能随便再丢掉自己的性命。”

“当责任压到了我的肩头时，我不一定会逃避，还有可能会全力以赴，如果不这样做，就会让别人失望，也包括你们。”

“可能我的思绪还是有成长的吧，即使是环境所迫的，至少我现在心系的不只是自己了。”

莫晓星抬起了头：“如果我死在了路上，那下一个所谓的救世主就不知何时才能再出现了，所以拜托老师了，请你不要拦我。”

斯卡菲斯只是笑了笑，然后退到了迷雾中，不见了踪影。

“呃...”莫晓星痛苦地捂住了头，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抹去了泪痕，小米在前方等着她，原来她们已经走出了迷雾。

“天天就搞幻境这一出，真没意思...”莫晓星小声吐槽道。

小米指着面前的泉水说道：“好了，来我这边吧，这里叫智慧之泉，是白龙大人对你智慧、知识与道德的考验。”

莫晓星走了过来，只看到了清澈见底的水，“什么也没有啊？”

“米拉大人的话只能由我来传达啦，在泉水这里只是仪式感而已。”小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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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第一个问题，如果要你牺牲自己拯救许多人，你会这样做吗？”

“当然了，我现在在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何时会死而已。”

“第二个问题，如果你的敌人是你的好朋友，而且你们也许要分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你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