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程九九揉揉眼睛，光屏面板上的数据仍然一动不动，她的脸色一点点僵硬，由晴转多云，变得黑云罩顶！

白毛系统狗察觉到杀气，瞬间夹紧尾巴，伏低前爪，两条后腿却撑不住一软，整只狗都趴到了地上，“呜～”

“破财，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我被困在宿主身上12年，力量一直在被削弱，导致十分饥饿，饥饿状态下没法打开兑换系统，只有负债清零，我才能拿回管理权限，正式开放交易功能。”

“……”

程九九眼前一黑，心说这算什么？

真是操蛋！

“破财，咱俩打个商量呗，你换个宿主，我看那个初次见面就给你喂零嘴儿的小漂亮就很不错，显而易见的，他才是适合你的长期饭票，你找他去。”

“汪～”

白毛系统狗还真就嗖的一下窜没了影！

“……呵。”

程九九烦闷地在原地转了两圈。

“狗都可以抱大腿，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

程九九打定主意，走上二楼，没看见人和狗，走近倒着的自动贩卖机看了眼，里面除了破碎的玻璃和撕烂落灰的包装袋，什么都没有。

她一间间空房看过去，到走廊尽头的楼梯，正要上去，突然迎面砸来一坨黑影，透蓝细高跟迅速哒哒后撤两步，玫瑰花束轻轻一扬，打得尸魔砸回楼梯撞碎台阶表层的红瓷！

碎瓷飞溅，程九九挥动玫瑰花束挡开暗器一样窜来的瓷片，却看见有一片碎瓷正贴着清雅少年白皙精致的侧脸飞过，只差一点就会划伤那张好看的脸蛋。

陆队长那清宁平静的目光，分外疏离冷淡。

程九九眸光一转，望天，“好巧啊陆队长，这只尸魔的脑壳……嗯，有点硬。”

“能一击打倒二阶尸魔，不知阁下是何人？”

“我还是喜欢听你喊姐姐。”

“……”

陆队长飞身越过栏杆，一剑将二阶尸魔钉死在台阶上！

程九九唇角微勾，软软糯糯的嗓音带着五分糖，甜甜道：“小哥哥～火气不要这么旺嘛～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路人，不必在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