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丰有些好奇的看向贾家的方向,“别看了,人连门都没让进,只收下了粮食。”
易丰震惊道:“这是为什么!他不是来给贾家送粮食的吗?”
易忠海低声道:“你张大妈不喜欢农村,嫁过来以后,从来没和他们联系过,就这次家里实在没粮了,才写信回去。”
易丰无奈摇头,千里迢迢来给她送吃的,却连门都不能进,这简直比畜生还畜生。
“早点熄灯睡觉,最近晚上很乱。”
易丰点了点头,就回去了,易忠海围着他的小屋转了一圈,这才回房间。
“小丰他们哪里没事吧?”一大妈担忧的问道。
易忠海脱下外套,道:“没事,张小花的兄弟来给他们送粮食,门都没让人家进,接过粮食就锁门了。”
一大妈忍不住说道:“好歹也是亲兄弟,她这样做是在造孽啊!”
易忠海钻进被子,淡淡道:“应该要断亲了,这种做法,不断亲都说不过去。”
夜色薄凉,张大树靠在一处墙角蜷缩起来,他就说不要浪费粮食,他老爹还不肯听,非让他找罪受。
张小花嫁进里来那天对他们说的话,他依旧记得很清楚。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以后各过各的,谁也别耽误谁。
张大树后悔不已,就应该把那袋粮食抢回来的,给他们吃还不如喂狗。
翌日清晨,何大清迷迷糊糊的起床,刚伸了伸懒腰,起身去拿几个红苕来煮稀饭,一打开门他就感觉不对劲。
红薯少了一层,何大清揉了揉拳头,他太给傻柱脸了,都偷到自己家头上来了。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何大清怒吼一声,众人纷纷走出门来。
“大清你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骂孩子干嘛。”易忠海上前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