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双手一摊道:“那关易老哥什么事,老太太你扪心自问,这些年除了易老哥,就数我对你救助最多!”
聋老太太转过头去不说话,何大清继续说道:“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上次柱子打一大妈和易丰,这事你明明可以阻止,但你却没有。”
“在大院里,除了贾东旭外,柱子就最听你的话,你的这种行为,让我感觉这些年给你吃的东西,都是在喂狗!”
聋老太太支支吾吾道:“当时我不在家,我出门访友了。”
“放你妈的狗屁!”何大清愤怒不已,易忠海连忙制止了他。
“老太太,你要是想让我帮你买煤,你就把大洋拿过来,我收了钱自然会去帮你买。”易忠海淡淡道。
聋老太太也吃不下这饭,端着碗拿了一个白面馍馍就出了门。
易丰这才明白,为什么何大清会那么讨厌聋老太太,当初她喊一声柱子就能解决的事情,她却没有开口。
这让易忠海和何大清很是不悦,感觉这么多年对她的帮助,都喂了狗。
“大清你人也老大不小了,这脾气该改改了。”易忠海苦口婆心的劝说。
何大清点了点头,道:“都是柱子太爱惹我生气了,不然我早改了。”
傻柱翻了翻白眼,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何大清自己脾气不好。
吃完饭后,几人洗漱一下便匆匆上床睡觉,寒风刺骨,屋内却温暖如春。
翌日一早,聋老太太便给易忠海送来了十个大洋,易忠海向她保证下班后就去给她买煤。
中午,娄小娥和娄母再次来四合院做客,其实不光娄小娥孤独,
娄母也没有什么人说话,基本上都是在和家里的下人打交道。
上次来易丰家后,她和一大妈也挺聊得来,两人都属于没有什么心眼的那种人。
娄小娥晃了晃手里的鲤鱼,道:“易丰看这条鱼大不大?人家找我爸办事,送过来的,听说是黄河大鲤鱼。”
易丰咽了咽口水,碳烤大鲤鱼,想想就美味。
“小娥你们别出四合院,我和易丰妈妈聊聊天。”
娄母手里提着七八斤猪肉和一个精美的礼盒,贾张氏趴在窗口旁,骂骂咧咧道:“这易丰走什么狗屎运了,连这种富贵人家都能认识。”
贾东旭连忙找来一面镜子,仔细的梳着头发,贾张氏忍不住提醒道:“儿啊!那个女孩看着年纪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