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面也不会放过我们,上面会认为我是畏罪潜逃。”
易忠海也没了胃口,郁闷的喝了一杯酒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今年过年。”
“不陪雨水和柱子过最后一个年吗?也许你们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
“不了,有你照顾他们,我很放心。”何大清苦笑道:“不行就让雨水嫁给易丰,你们认柱子做干儿子。”
“滚蛋!”易忠海骂道:“儿子,我有一个就够了,大清有些事我劝你想清楚,你这一走两个孩子可能会恨你一辈子。”
何大清淡然道:“恨就恨吧,反正我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我离开后会把钱寄到你这里,你不要直接给她们钱,买成粮食送给他们。”
“保证他们兄妹饿不死就行,我的消息越少,对他们来说越好。”
易忠海郁闷道:“老贾太虚伪、老刘太自负、我没有主见,这些年大家能玩那么好,都是你在中间当粘合剂。”
“你要是走了,我们这个小团体算是散了。”
何大清笑着道:“老易,这还不简单,你只要隔三差五请他们喝顿酒,他们保证把你当亲爹。”
易忠海无奈摇头,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大本事,继续喝,今天不醉不归。”
寒夜的雪格外冷,两人彻夜长谈,丝毫没有困意,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易忠海洗了把凉水脸就去上班,何大清也是如此。
轧钢厂内,易忠海正卖力的干着活,贾旺财叼着一杆烟悠闲的走了过来。
“老易,休息一会儿吧,现在不比以前了,工厂是工人说了算。”
“干多干少都是一样的工资,你又何必让自己那么辛苦呢?”
易忠海一边扭着螺丝,一边说道:“我听说上面要划工级,按照工级发工资,你不努力一点,小心成最低的等级。”
老贾毫不在乎道:“就咱这手艺,整个轧钢厂能有几人比的上,不管怎么考,我都是最顶级的。”
易忠海笑着摇摇头,在轧钢厂工作,最不能犯的大忌就是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