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咱妈那边你先别说,等事情定下来了,咱再告诉他们。”
“嗯!这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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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水市,张家屯
1973年的这个新年,在一波三折中,终于到来。
各地迎新年的方式各有不同,尤其是南北方差异,张家屯的新年节奏依旧保留了齐鲁之地的传统。
年谣歌是这么说唱的:“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你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大年三十熬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
知青院那边,肖红回来以后,院子里重新恢复了热闹。
大清早,一群人在院子门口支起了大锅,远处看人影绰绰,徘徊往复,热闹非凡。
扫房子的扫房子,炸豆腐的炸豆腐,杀鸡,炖肉,蒸馒头,声音嘈杂,隔着多远都能听到一群知青的欢笑声。
对于劳动人民来说,新年是难得的假期,可以名正言顺地吃吃喝喝,赖在家里养膘,而不会被某个眉笔小子教训:“反思一下,自己有没有努力工作。”
陈泽被窗外地喧闹声吵醒,便也不再睡。
过年讲究一个热闹,他虽然有自己地院子,但这个新年他不准自己过,而是要去到知青院和大家一起庆祝。
人是要和群的,他虽不住在知青院,但毕竟是知青中的一份子,脱离群众,孤立自己总之还是有些不太好。
“汪汪汪!”
“汪汪!”
“汪汪汪!”
......
陈泽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客厅的煤球已经接收到了主人起床的信号,汪汪叫着,窜到了卧室。
一跃而起,猛地跳上了床,亲昵地舔舐着陈泽地胳膊。
“汪汪!”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