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只有华青松死老头一个人坐在简易灶台跟前,看着火堆发呆。
西边的地铺上,一众青壮男人依然睡得很香,该打呼噜的还在打呼噜,该说胡话的还在说胡话,该磨牙的继续在磨牙。
只是这些男人的睡姿不是很好,有爬在他人身上的,有搂着他人睡觉的,还有单独爬在角落里睡觉的,更惹眼的是一个青壮嘴巴凑到其他人脸上咂吧出声而不自知的。
真可谓是睡姿各异,梦境奇异。
“华红勒跑哪里去了?”
太昊用神识在山洞内外瞅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华红勒,只好用神识看向茅草屋前。
华遂梁坐在枯树上低头丢盹,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地上也没有发觉。
火堆依旧是三个火堆,华红英走来走去的给火堆上架着树枝,眉眼看起来有些苦楚。
三个火堆周围,一众青壮男人大多蜷缩在地上,前面烤着火,后背受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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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少数人佝偻着身子坐在火堆前,脑袋对着火堆一点一点的,看样子已经进入了睡眠。
茅草屋内,火堆早已熄灭了,华伯梁和华红雨父子俩就蜷缩在火炕上,一个比一个鼾声大,此起彼伏,时而说一两句梦话,时而磨一磨牙。
“唉,没看头。”
说话间,太昊已经走到了简易灶台跟前,这时候黑闷娃和白胖墩两人已经现出了身形,黑闷娃正在端着陶罐喝水。
华红莲没有睁眼,继续在掌握隐身诀的奥妙。
花狐坐在羊皮上,拿过一根树枝,一边折成短截,一边往火堆上投放,等了一会没有看见太昊的身影,急忙问道,“闷娃,你跟胖墩回来的时候,青帝去了哪里?”
“青帝就在我俩身后跟着哩。”
黑闷娃没有开口,嘴巴挨着陶罐口,正在大口喝水,白胖墩站在黑闷娃身旁,一边咽着唾沫,一边回应了一句。
“这都半天了,青帝也该回来了。”
花狐念叨了一句,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笑道,“嘿嘿,青帝,你的隐身诀和敛息诀掌握的很好了,我就是用神识也没法探查到你,你就现身吧。”
“嘿嘿嘿。”
太昊笑着现出身形,夸赞道,“花狐,你真厉害!稍稍一想就知道我回来了,嘿嘿,看来我这隐息诀还没有炼到成熟,要不然,也不会被你猜到的。”
“嘿嘿嘿。”
花狐也笑了起来,须臾说道,“还就是的,如果把心态炼好了,可能就真的成熟了,嘿嘿。”
说着笑意收敛,看向太昊说道,“青帝,要不你看着火,我跟闷娃,还有胖墩,赶紧把这敛息诀掌握好,后边就是再遇见像今个的危机,咱们也就不用火急火燎的跑路了;”
“闷娃,胖墩,喝完水赶紧过来坐下,掌握敛息诀刻不容缓,不想以后吃苦头,就得快一些。”
“嘿嘿,知道了。”
黑闷娃笑着把陶罐递给白胖墩,两个蹦跳就坐在了羊皮上,冲着花狐笑了笑,就闭上了眼睛,俨然一副认真打坐的姿态。
花狐不再说话,几乎是一个呼吸就进入了闭目养神的神态。
白胖墩喝完水,又跑去溪水边打了一陶罐水放在简易灶台上,这才慢悠悠地坐在羊皮上,向太昊挤了挤眼睛,咧嘴轻笑了一下,就开始闭目养神。
约莫一刻钟后,华红莲终于睁开了眼睛,先是看了眼花狐和黑闷娃以及白胖墩三人的打坐情形后,才看向端坐在火堆跟前发呆的太昊。
“太昊,你没有睡着吧?”华红莲小声呼唤了一句。
“咦,妈妈你醒了?”
太昊回头,高兴地看向妈妈,小声问道,“你把隐身诀掌握了吗?”
华红莲的俏脸有些发红,不敢跟太昊对视眼睛,小声应道,“我现在刚刚打通了带脉,阴阳跷和阴阳维,还有冲脉,我不知道咋样打通。”
“阴阳维?”
太昊听到这三个字,马上想起来了,自己一直在想着刚才用灵气通脉的时候,好像少了些啥,原来是把阴阳维这个经脉给忘记了。
当下,太昊先给妈妈用神识传音讲了一下如何运用灵气打通阴跷脉和阳跷脉,以及阴维脉和阳维脉,就急乎乎取过三个树枝,麻利地折成小段,给火堆上加一些后,其余的就放在身旁。
也不管妈妈是不是在闭目养神,就急吼吼地运转起大衍诀和混沌经,从气海中摄取到一大团灵气,开始在经脉中运转,尝试着用灵气直接打通阴维脉。
咳咳,身体两侧的阴维脉没有任何阻力,灵气一经进入,马上就打通了,随即又开始试着打通阳维脉。
阳维脉有点小困难,但是也没有浪费几个呼吸就打通了。
紧跟着,太昊就用灵气从任脉开始,连接督脉,连接带脉,连接阴阳跷脉,连接阴阳维脉,最后是冲脉,形成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复杂的大回环,且一口气把灵气运转了三十六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