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彩知道韩烈不愿意来,那是怕这老道士看出什么,最后向父皇“多嘴”。话说回来,宗彩也相信国师已然看出她和韩烈的来路。
国师接着道:“在这大殿里说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传不进第七只耳朵。老道这一脉若是连保守秘密都做不到,哪里能传承至今?”
韩烈冷笑了一声。
国师这一脉早在辅佐~太~祖~爷的时候,便定下了章程:天灾*要及时提醒,事关国祚更不在话下。
然而前世,娇娇身死,这老道士装聋作哑;他咽气之后十弟和他的好儿子矫诏,把他的陵墓埋成那个糟心的样子,这老道士的徒子徒孙似乎依旧是一声没吭。
国师这一脉靠不住,这就是韩烈的看法。
韩烈的这番态度都明晃晃写在脸上,国师哪里瞧不出?
他收了笑容,低声道,“七皇子与郡主注定无子,但殿下与郡主……却未必。”
自打进门,韩烈注意力基本都在宗彩身上,闻言后终于把目光钉到老道身上。
宗彩扶额道:“了不起。您简直洞悉人心。”
国师笑道:“郡主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