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这个思考很危险了?那岂不是,这个作者要误入歧途了?”潘洋有些紧张。
作者可不能有事啊,还指望他更新呢。
老者笑着摇头,“说什么呢,这一套理论极为的完善,我说的是引申出来的思想,去深思之后,会觉得很危险,但如果是现在的话,不仅不危险,而且,极为的可行,且有效!”
“这思维就看怎么用了。”
“如果用在极端的思潮里面,依旧会大放光彩。”
“但是对于这个提出学说的这个人来说,绝对是把这个理论吃透了,才能做出这么深邃的思考的。”
“先前我不是给你推举过五百年前的心学圣人么,圣人是能够把自己的理论做到圆融一体的。”
“只是,后人如何去思考,去发展,就不是圣人能够预见的了。”
“心学创立之后,余下的几个学派各自发展,都走了不同程度的歪路,曲解了一部分圣人的本意。”
“虽然也是发展着想,但比之当时的大宗师,是远远不如了。”
“这是个很有思维的人,我也想见一见他。”
“不过,这个思想,我倒是想引用一下,他给了我很多的启发,等我写一些文章来论证他这里面的道理。”
“......”
周越拿到了曹教授寄过来的几份顶刊。
曹教授对于这些顶刊,是极为重视的,甚至直接把周越放在了第一作者的首位。
给出的解释是,文章里面大量的引用周越的思路以及专著里面的内容。
专著已经是出版,可以放在引用的行列之内。
并且,曹教授带头引用!
其他那些无论怎么批判曹教授让他们突然换研究方向的研究生以及导师们,他们也都是在钻研和引用这本书。
这是一个新的领域,也是一个新的阵地。
曹教授让他们换课题,算是开荒了。
所以,无论那些学生怎样唱衰这个新项目,或者是怎样不想放弃以前的课题。
至少,现在都要放一放了。
导师们是很乐意做新方向的。
新的领域,好发论文嘛!
而且,有了一个底本,完全照抄,都能发顶刊啊!
至少,国内的顶刊都在不断的收到这个类型的文章,国外的那些,也只有京华大学能够发的动。
审稿周期长,再加上也不一定能够认可这个方向。
那他们努力不是白费了?
所以,也就只有京华大学等寥寥几个研究所敢期待国外的顶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