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鸡毛掸子的副作用在作怪。

许渊来到楼梯口，老老实实站定。

都说无知者无畏。

现在人还是那些人，地还是那个地，但知道万煌的真实身份之后，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那天那么坦然。

“哼，你这算不算前倨后恭？”万煌看见许渊一副老实模样，忍不住笑道。

许渊脸上有些尴尬，立正向万煌敬礼：“战争司中尉许渊，见过长老！”

“过来吧，用不着这些虚礼！”万煌淡淡说道，放下鸡毛掸子，抽出随身携带的毛巾，轻轻擦拭面前的香炉。

许渊走到万煌身后，站的笔挺。

万煌说用不着这些虚礼，他可不敢真的无礼。

正当他想着，该怎么开口时，万煌先开口了。

而且一张嘴，就差点没把他吓死。

“现在的卧底，上班都这么积极吗？”

许渊脑子一炸，像被人当头一棒似的，嗡嗡作响。

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如瀑布一样唰唰往下流。

暴露了！

许渊握紧拳头，就要激活【虚空之钥】。

“战争司怎么跟你交代的？”万煌又问道。

呼——

听到这句话，许渊紧绷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草！

吓死老子了。

我还以为自己隐秘司的身份被发现了了。

但是……

周瑾瑜啊周瑾瑜，你们搞得什么破计划！

老子当了这么久的间谍，从没这么窝囊过好不好？

这特么刚进门就被人识破了，你让我怎么办？

见许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沉默不语。

万煌忍不住摇摇头：“鬼谷策的确有两下子，我前脚发调令把你调进联合镇魔本部，他后脚就安排你来当钉子。可惜，现在的军机长老是苏阡陌，不是他。”

“他离开圣城太久了啊！”

许渊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