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颦蹙笑笑了,“闭嘴啊…!”
乔植卿望着路上撑伞来来往往的学生,打伞穿着西装的教授。
他想起什么事,疑惑问道:“小瑜真的来学校的吗?我从没在学校见过她,她好像那种逃学的,每天谎称去上课。“
秦蓁汗颜:“…三年了,你没在学校见过她?”
乔植卿收了烟杆,开伞,笑着摆首道:“没。”
他们之中有人已经读医了,但不是在这里。他们之中有的人还在挣扎,想本科读完之后进医学院,地狱级的进去难度。这个学校,学医的单独上。他们应该完全分开,所以不应该像这样。
实验室里福尔马林的味道。
挺热闹的。
一堆堆头发棕金黑的学生穿白色实验服,戴白色蓝色塑料手套,各自围在一桌桌解剖台边上。
零星两个教授,几个助教。
铁的解剖台,上边几个白色塑料桶。
乔植卿开白色塑料桶盖子,徐蕴申从桶里水里捞出一条湿乎乎的脑干带脊髓神经,摊在解剖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