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姓余,叫余建国,听口音像是北方人,由于特种兵的保密规定,我能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陈锋说道,语气之中满是伤感。
“姓余,叫余建国,北方人,当过特种兵,参加过边境作战,受过伤,转业到了地方,保密规定”,当所有这些信息都连在一起的时候,余良知道陈锋口中的那个教官就是自己的父亲无疑,他的眼中顿时一片模糊。
“你怎么了?”见余良眼含热泪,陈锋有些不解的问道。他以为自己的故事太感人,把这个年轻人也感动了。
“哎,你们年轻人太心软了,这都是过去了事情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陈锋反过来开始安慰余良。
当他的眼睛与余良的眼睛四目相对时,他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赶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和自己心灵深处的那个影子太像了。
“你是余建国余教官的儿子?”陈锋试着问道。他现在还不敢确认,只是觉得两个人太像了。
余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余建国的儿子,但自己是余教官的儿子,他也是刚刚知道。
陈锋狠狠一拍大腿,暗骂自己当特种兵时的那个敏锐劲都哪去了,难道真的随着岁月的流逝全都跑光了吗?自己恩人的儿子就在眼前,而且长得和自己恩人还那么像,还和自己交过手,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陈锋走过来,紧紧抱住余良,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多少年了,终于就要知道自己恩人的消息了。
余良也紧紧抱住陈锋,掉下了眼泪。多少年了,父亲余建国的事情自己终于了解到一些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手拉着手,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
“兄弟,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万死不辞。快,把你父亲的情况,抓紧和我说说。”陈锋紧紧抓住余良的手,急切的问道。
余良看着一脸真诚的陈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把父亲余建国的情况和他一五一十的说了。
陈锋听后,又是一阵伤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倒霉的了,谁知自己恩人的情况也不是太好。两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己被单位踢了出来,而自己恩人平平安安混到了退休,还让儿子接了班。
“兄弟,你怎么来这里上班了?你把煤矿的工作辞了?”陈锋对余良关心的问道。
“我煤矿的工作没有辞,我来这里是打工的,临时客串一下保安部经理,攒一下彩礼钱。”余良答道。
“兄弟,你搞对象了?”陈锋高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