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吕开春神色变化,鲍钧赶紧追问:“我查过你和艾晓玉的资料了,你们是同学吧?你那天为什么跟踪她?我们现在找到她的遗体了,你得老实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鲍钧表情沉重,这事儿非同小可。
如果监控里没有拍到吕开春鬼鬼祟祟的样子,他也不会这么严肃对待,毕竟现在的视频里已经足够把他当成嫌疑人看待了。
一提起这个,吕开春眼睛泛红,好像病情要发作似的。
鲍钧心里明白,那天发生的事肯定给吕开春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创伤。
然而这时,吕开春开口说话了,声音发颤:“那天我看见了艾晓玉,在路上跟她打了招呼,可是她的反应太奇怪了,完全不理人。
于是我悄悄跟在后面,想知道她去哪儿,但结果……”
吕开春脸上露出极度惊恐的表情,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蜷成一团在床上不停地颤抖。
鲍钧摸了摸下巴,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吕开春。
显然他就要说到关键的部分,可现在又病发了。
心理学上这种情况意味着吕开春封闭了自己的心。
按照以前的办法暂时是帮不了他恢复的。
可能半天、一天时间后,他自己会好一些。
但现在要想从他口中得到消息就难了。
鲍钧叹了口气,拿着吊坠走出房间。
门一开,就看到吕开春妈妈一脸焦急地望着他,连忙问:“吕开春怎么样?没事吧?”
鲍钧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病发了。
但我建议你别再给他看那段录像了,这对他的情况没有任何好处。
我怀疑他也是一位受害者,而且和我们正在调查的案件有关。”
听鲍钧这样说,吕开春的母亲虽不解但更担心。
她眼中噙满泪水。
鲍钧继续解释道:“我想陈医生试图用催眠来治疗他,但是对吕开春来说这种做法不适用。
以后不要再让他接触到那段录像了。”
听到这话,吕开春母亲并没有感到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了那段录像有催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