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的温暖表情,鲍钧心情稍稍平复了些。
“你说得对,确实需要好好调整状态。
不过我觉得整个事件背后可能还有别人操控,要么就是范文标本人潜意识里选择性遗忘了关键信息。”
虽然很佩服对方的分析能力,但吕微微还是提醒说现在已经很晚了。
“要是还不睡的话,我可真的生气喽!”她调皮地抱怨着。
鲍钧看着吕微微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健康,于是点了点头,和吕微微一起离开了警局。
住在酒店的罗一清看到两人并肩归来,带着一丝嫉妒地说:“真是世风日下啊,老天爷,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这样打击我?”
吕微微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鲍钧则板起脸冷冰冰地回应:“你就继续酸吧,赶紧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说着他就迅速回了房间。
第二天,鲍钧面对范文标时皱紧了眉头:“这些东西是你的对吧?这是关于陈朝的情况,你自己看看。”
说完,鲍钧将陈朝的尸检报告递给他。
范文标仔细阅读后,面露难色地说:“我不知道他会这么脆弱,既然我有责任,那就由我来承担,但我对其他的事情真不太清楚。
当时我只是吓了他一下就跑了,后面的事我一无所知,更别提你说的那种药物了。”
“再说我也根本没有渠道弄到那种东西。”
鲍钧看着范文标的表现叹了口气,在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找不到任何破绽。
除非他在骗自己,否则他说的话就是真的。
那死者紧紧握着的卡片又意味着什么呢?
之前鲍钧曾询问过韩显生,但韩显生对此毫无所知。
韩显生只说自己在给饼干做手脚后交给了荆启荣,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但是,和陈朝相似,荆启荣死的时候也握着卡片,似乎是生前就已经握住的,而不是被人强行塞进去的。
正是这种奇怪的现象使整个案件显得异常诡异,会不会有一个神秘的地下组织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