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益蟹我告诉你!”
“别以为我会怕你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丁蟹,我一定要他在赤柱过完下辈子!”
看着激动的方展博,丁益蟹眼神一凶,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呀,到时候看看谁笑到最后,这次是油漆,下次就不一定了。”
皮肤黝黑的方展博闻言更加气愤,警察和方家姐妹差点拉不住他,何文展见状满脸肃穆,来到丁益蟹旁边警告道。
“丁益蟹,你是不是当我们死的?当着我们的面威胁别人,忠青社现在一家独大了吗?我虽然已经不在尖沙咀上班,但是你要玩,我们奉陪到底。”
“哼。”丁益蟹冷笑一声,摊开手故作无辜,“阿sir,我是良好市民,我看到他们被社团骚扰好心提醒一句,难道这都犯法?如果我犯法,你们可以把我抓回去呀,愣着干嘛?等过年吗?”
“你们说是不是?”
丁益蟹说完朝着周围的小弟询问,这些人哄堂大笑,纷纷出声应是,面具嘲讽的看着何文展和李鹰。
“益哥说的对,有证据就抓人呀。”
“益哥,他们刚才算不算恐吓你?我们应该可以告他们吧。”
“我马上打电话问一问律师,看看警察恐吓会不会犯法。”
李鹰正想开口,忽然看到两道身影,脸上忽然露出笑容。
连忙按住想做事的何文展,低声提醒道,“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要讲规矩而已,但是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