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来的早，所以比程芯竹先输完液。

他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了。

楚晓蓝看着他的背影问道：“他叫什么啊，回头我帮你调查一下？”

程芯竹摇了摇头。

“不用？”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程芯竹坦白。

她和楚晓蓝是从大一认识的，虽然相识时间短，但两人从来都是将心比心，相互信任，没有什么秘密。

见状楚晓蓝眉头紧了几分。

在感情方面她自称算得上是半个专家，她分明感觉程芯竹对沈砚的态度和其他人不一样，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呢，连个名字都守口如瓶。

“我就是帮你探探他的底，又不会做什么。”

程芯竹淡淡开口：“我真不知道他叫什么。”

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每次时间也有限，她还没来得及问名字。

这下楚晓蓝彻底迷茫了：“你不知道他叫什么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在哪遇见的？”

程芯竹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因为他是第一个请我吃鸡叉骨的人。”

“请你吃鸡叉骨？”

楚晓蓝感觉脑细胞要烧掉了。

“我怎么记得你当时是把鸡叉骨带回……呃，那该不会是他买的吧？”

程芯竹点了点头。

“卧槽，”楚晓蓝发出一声尖叫，好在现在医务室已经没人了，“我和你说，现在这帮小兔崽子追女生的方法都很老练，你没谈过恋爱别上了套啊。”

“我又不傻。”

程芯竹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她知道楚晓蓝在担心什么，说真的，她能记住沈砚仅仅是因为“双鱼”这个身份。

如果不是他，自己不可能拿到《夜明梦长醉》周边的合作权。

但如果要说沈砚这个人的话，给她的感觉和网上还真不太一样。

双鱼有些佛系，性格也随和，只有在比较关键的节点才会一本正经，平时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而沈砚……

她回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的样子，大方，不拘小节，还有第二次见面时的谨慎，生怕说错了话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后果似的。

那会儿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所以和她相处时多了几分紧张。

怪可爱的。

想到这，她突然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