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两日,也就是吊唁结束,柴尚智下葬之后。
吱呀。
吴忧正在书房筹备练兵计划时,书房的门被推开,赵轻柔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这是我亲自煲的鸡汤,你尝尝味道如何?”
赵轻柔将托盘放在桌案上,端起上面冒着热气的鸡汤,递到吴忧面前。
看着她眼巴巴的眼神,吴忧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拿起汤匙,挖了一勺放入口中,味道在口中散开,用一个字来形容咸,咸的微微发苦。
见吴忧五官的表情微微扭曲,赵轻柔眨了眨明亮的眼睛,问道:“怎么?不好喝吗?”
“不,味道不错。”强行将口中的鸡汤咽了下去,为了不打击赵轻柔的积极性,吴忧露出了笑容,口不对心道。
“那好,你全喝了吧!”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赵轻柔清澈的目光,正期待的看着自己,吴忧咬了咬牙,如大碗喝酒的豪迈之士,咕咚咕咚咕咚,一干而净。
长痛不如短痛,赵轻柔煲的鸡汤就得这么喝,这不是第一次了,吴忧很有经验。
“对了,你的信。”目睹吴忧一口气喝完,而且还面不改色,赵轻柔笑容灿烂,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是刚刚一个小童送来的,信送到人就跑了,也不知道谁这么恶趣味。”
口中的苦味似是被赵轻柔的话冲散,吴忧接过信,先看了看外面的信纸,信纸很普通,并没有特别之处,信纸上“吴忧亲启”四个字,略显潦草。
拆开信封,展开书信:吴忧,我知道那两个小孩儿的下落,你如果想知道他们的消息,就带一万两银票独自到城南十里亭,记住一个人来,过期不候。
信的内容很直白,没有落款,不过这封信却透露了几个消息,第一,信中的小孩儿应该是失踪的龙凤胎;第二,对方很缺钱,想一夜暴富;第三也是最奇怪的地方,对方强调两遍让自己一个人去,似乎很怕自己,莫非认识?也或许怕自己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