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夏言这一身装扮有多割裂。

娜娜身穿黑色吊带连衣裙，长相美艳，面带浓妆，身材火辣，一卷大波浪的头发，踩着细高跟，一步一扭，高跟鞋踩在这医院的瓷砖，发出轻轻的哒哒声，步步都踩在人的心尖尖上。

在KTV，她们这打扮也是见怪不怪，但在这凌晨的医院，她们真能‘闪瞎’别人的眼。

夏言第一次感觉到周边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们，而且这种打量并不友好。

夏言满身不自在，不由的用手把裙子往下拽了拽，怎么小说里的感受也这么真实的么。

而娜娜丝毫不受影响，随性的扭着自己的小蛮腰，若无旁人的走向服务台。

娜娜走到服务台，问：“美女，这里最近的卫生间在哪呢?”

服务台的护士和娜娜年纪差不多，三十岁左右，她是看着这两个招眼的人走进来的，心里满是不屑，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头一偏，用头示意了一下，嘴巴蹦出一个字：“那。”

夏言明显感觉那护士打心眼里瞧不上她们，确实她们这短裙，这大浓妆，很自然的就被认为不是‘正经女人’，她们确实也是按照KTV的要求穿的衣服，化的浓妆，这是职业要求，又不是她们故意打扮的。

护士这种态度，让夏言感觉十分不满，中规中矩长大的夏言，哪受过这种眼神，可人护士也没说什么坏话，怼都不好怼，夏言心里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