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宫闽徵坐其上,宫远徵站云雀身边,宫子羽贴着云为衫站。
面对询问,云为衫要么沉默,要么避重就轻。
“我只是一个魑。”她身着一身紫色宽袖长衫,双手交叠于腹前,低声细语的,通身娴静,面容清冷。
你不能要求最低阶的魑知道多少。
而云雀的回答,参杂了太多的主观臆断和推测,没说一句假话,也没泄露云为衫、寒鸦肆和自己的多少信息。
“我很配合的。”云雀嘴角噙着笑,微微睁大的双眼黑白分明,纯澈无辜,精致的五官配上柔和流畅的线条,晕出了几分令人欢喜的甜。
只是答案不一定是你们想要的。
云雀自认为还是有点小聪明的,没把知道无锋和宫门有联系的消息给吐了,万一宫门知道了要灭口呢?
身边的宫远徵忍笑忍得很艰难,昨晚他已经知道了好多信息,现在看着一本正经瞎说的小百灵,真是越看越可爱。
只有宫子羽面上犹疑,他是记错了吗,昨晚云雀姑娘不是这么说的呀?
“爹,她是你准儿媳妇。”宫远徵握住云雀的手,十指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