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当初兰儿生产的时候,胎衣成了精,舍夺了他真正的孩儿?
宫子羽躺在床上,被子盖过头,只要自己没听到,就是没发生,一副掩耳盗铃的姿态,心中实则窘迫极了。
今日,他绝不会踏出房门一步!
【终于,蔫头耷脑的花公子说我过关了,我问他是否有心事,他说这些日子满脑子都是我,想得要吐了。
我瞬间警惕起来,但看他一脸厌烦地要赶我走的模样,我就知道我想多了。
带着自作多情的羞恼,还有对衫衫深入潭水的想念,我连夜回了羽宫。】
花公子:呕!
雪重子嘴角微勾:“你与他倒是情谊颇深。”
花公子知道,雪重子是记仇他大半夜精神亢奋把他吵醒的事。他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疼,可是他已经被雪重子用刀抽一顿了了,气也该消了。
果然,雪宫的人记仇。
【衫衫病了?!
羽宫的人都是作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照顾不好!
什么不准人进入,我不去亲眼看看怎么能放心!
衫衫,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宫紫商随手揪过一个丫鬟,木愣愣的:“是我看错了吗?天幕上是大晚上吧?”
“大小姐,天幕上确实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