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眉头紧皱,怒目而视:“你调查我?”
“说不上调查,海尔茂一个月工资是四十五镑,每月只留十五镑左右的钱存银行里——这其实挺好猜的。”
银行里的绝大多数员工都乐意将除却生活必要开销外的余钱存进自家银行里,毕竟纽钦根行长的搞钱能力强得有目共睹。
此时的娜拉已经气愤得怒火中烧,她这么多年到底是爱海尔茂那个狗东西哪一点?
“shit,老娘给他结婚八年,八年!家里的家务工作哪个不是我在做?还有照顾那三个孩子,那是三个孩子!不是三头猪!还有海尔茂他那个懒汉!”
“老娘特么的每天早上五点就要给他们做饭,洗衣服,熨衣服,打扫房间,收拾花园,把整个家打扫的井井有条,比聘来的保姆干的都要仔细认真!”
“他给老娘的每一分钱全都花在刀刃上,采买食品、衣服、礼拜的准备。对,还有特么的圣诞礼物!老娘连自己的零花钱都搭进圣诞礼物里一大笔,他居然敢,居然敢!”
“居然敢说我花钱如流水!”
说到最后,即使是在极度气愤悲痛之中的娜拉都有些哽咽。
想想这些年她是过的什么日子吧,调剂的甜品是不被允许的,私人的社交是不被允许的,出门工作更是不被允许的。
那个狗东西嘴上说给她的钱随便花,可实际上那些钱里的每一个镚子的流向他都一清二楚,控制的死死!
就这,那该死的狗东西居然还要在她背后说自己的坏话!
简直岂有此理!
“我甚至为了给他治病借了二百五十镑的巨额外债...我...我......”
悲伤的少妇越讲越委屈,最终“哇”的一下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