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比枪声的轰鸣还要强烈的声响瞬间炸的他暂时失去了听觉,震荡让他扯拽着钓索的手松了一瞬,旋即又拉紧,引得大鱼发出悲鸣。
紧接着,巨大的爆炸出现在稍远处,火光伴着鲨鱼的碎尸,飞到天上化成血雾,下场凄惨。
“无后坐力炮,还真是帮大忙了啊。”
韩晓光长舒了一口气,在面对鱼群战术的时候,当量和重火力果然是缓解焦虑的良药。
“那是炮?”
“额,差不多。”
“用炮来炸鱼?”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我其实也不想用,毕竟这玩意儿,哈,还挺沉的。”
韩晓光给炮筒装填弹药,随后又是一发射出去,把大鱼的眷族炸的稀碎。
“......你总不会从背包里掏出一辆虎式坦克吧?”
“欸,老爷子还知道虎式?”
“我年轻的时候帮同盟国炸过辣脆的潜艇,不算那么正儿八经的二战老兵。”
圣地亚哥回道,二十郎当岁正是闯的年纪,他从哈瓦那的海滨踏上远洋的货轮,在直布罗陀擦过甲板,在南非平原看过狮子,驾着小船跟踪过潜艇。
捞过鱼雷,捕过海龟,在啤酒馆儿里和二百多斤的黑人大力士掰手腕耗过一天一夜,指甲盖都捏得出黑血,最终以他获胜而告终。
“您这人生经历还真丰富多彩啊。”
“是啊,现在又多添了一笔。”
“怎么说?”
“跟着小姑娘肩扛着炮筒在海里炸鱼!哈哈!”
“老爷子你开我玩笑!”
“哈哈,谁叫你这么有趣啊小姑娘。”
“赶紧抓牢点儿什么东西,随便什么都行,桅杆或者船身,它要上来,闹出的动静可不会小。”
此时风更加猛烈,没有下雨,但两人的耳畔满是呼呼的风声,所以只好靠手势和大声吼交流。
“明白!大爷你也小心点儿!”
韩晓光又朝鲨鱼群射去两枚炮弹,炸出一堆碎尸,随后双手抱紧了船上的桅杆,顺道把那破破烂烂缝缝又补补的旧船帆卷好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