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越说情绪越激动,“你也别幻想自己是什么富家小姐,做着那些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了,那种身份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比大熊猫还稀有,余苏,你觉得自己那点儿小打小闹的本事,自己配得上吗?”现实是骨感的,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张丽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裂着余苏心中的希望与幻想。余苏的眼眶泛红,却仍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但每个人都有追求真相的权利,我也想知道自己从何而来,这不过分吧?”余苏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张丽闻言,脸色骤变,仿佛被触动了逆鳞,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微微颤抖,“你翅膀硬了是吧?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告诉你,进了这个家门,你就是我的人,别想飞出我的手掌心!”
张丽那嫌恶的目光审视着余苏,这个小贱人还是有价值的。
余苏又不是她亲生女儿,一个赔钱货罢了。
想到余吉计划将余苏作为礼物,献给某位大老板以换取百万巨款,张丽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噼里啪啦地响了。
在张丽眼里,余苏还不如那几百万来得实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简直就是一场漫长的投资,如今也到了该收获回报的时候。
因此,当余苏准备离开时,张丽却一反常态,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热情地就像夏日里的冰淇淋,一把挽住了余苏的手臂,同时瞥向一旁的云西茉,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她暗自思量,若能再多送一人,岂不又能多得一百万,今日真是财运亨通。“孩子啊,是妈妈刚才不对,你可别往心里去。”
张丽眼珠一转,随即换上了一副笑脸,“你们是不是渴了?我这就去给你们倒茶。”
云西茉一看这阵仗,心里那叫一个明镜似的,暗想:“这哪里是请喝茶,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背后的心思比九曲十八弯还复杂。”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也就不怕狼真的来了。
至于余苏,那是一脸的淡定加冷漠,对于张丽的这点小九九,她早就有了免疫力,无非又是想故技重施,将她推向某个老板的床上。
余苏“嗖”地一下,猛地抽回了被张丽紧握的手,面色冰冷地拒绝道:“不必了。”
张丽闻言,立刻换上了和煦的笑容,“你这孩子,又闹小情绪了,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嘛。”刚回到家的余吉也在一旁附和,对着余苏劝说道:“怎么能跟你妈计较这些小河沟呢?你妈就是说话直,其实还是很关心你的。”
正当余吉顺着张丽的话茬,正准备继续劝说,眼神中闪烁着对那笔巨款的渴望,都快冒出“¥$€%”的符号了。
然而,不等他开口。
余苏已从手提包中取出了一份鉴定报告。
原来,在来的路上,云西茉建议多复印一份以备不时之需,想到之前那份被张丽撕毁的报告,余苏庆幸有所准备。
她在余吉面前晃动手中的报告,语气坚定:“这是鉴定结果,证明我余苏与你们余家毫无瓜葛。”
接下来的话,余苏那可是字字如铜锣,敲得那叫一个响亮:“说起你们当年偷偷把我跟你们的亲生女儿调包那档子事儿,我有得是时间捋捋这账本,一笔一笔算清楚!”
她可不是那种“你扇我左脸,我还你右脸,再附赠一个甜美微笑”的玛丽苏小白莲,她也是有刺的玫瑰,脾气硬,原则更硬!
最后,余苏和云西茉走出了余家,那叫一个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