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想。
“别紧张,我们没有想过拆散你们。”陆华见周傅川焦急,还笑了笑,她说“软软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孩子,她再次选择你,一定是有她自己的道理。”
“无论她做什么决定,我和她老师都会支持她,相信她。”
“我想和你说的,是在国外的那几年。”陆华目光放在书房上,轻声开口,“以她的性子,向来报喜不报忧,受了委屈从来不会说。”
“但软软不说,作为长辈的我却要说,不能因为过去了,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闭口不提成往事,那她受过的那些苦,又算什么。”
“唉。”陆华看向周傅川,叹了口长气,“软软从入学就跟着老邓,这孩子懂事性格好,又愿意吃苦,我和老邓没有孩子,在相处中,慢慢的是把她当女儿看待的。”
“您和老师对软软的好,我们都知道。”周傅川双手垂放在轮椅两侧,有点无措,“她经常和家里人提起。”
陆华说“她就是这样,别人对她一分好,她还十分。”
“软软在离婚前有了初一,出于私心,这个孩子我们是不想让她留下的。”
她这话一出,周傅川的脸色立即苍白许多,嘴唇微动却没有出声。
陆华看在眼里,“她有大好的前途,感情失意,更不应该被孩子给困住,更何况她出国不仅仅是留学交流,更是作为研究人员。”
“你知道那个时候,孕育一个孩子,对她的影响有多大吗?我知道这话不好听,但在那个时候,孩子于她只是累赘。”
“可她没有犹豫,她留下了初一,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苦楚。”
“女子怀孕本就不轻松,更何况她还要忍着孕期的不适,去和同研究室的人完成甚至更多的实验,那一年,波士顿的冬天比京市还要冷,她却坚持下来了。”